腰,上午他在场,当时也对朱韋甫这个问题有些诧异,但此后很快就明白了朱韋甫的用意。 “我问他,是不是搞艺术的人,都不喜欢要小孩。” “这算什么问题。”黄刚嗤了一声。 “你怎么想到问这个?陈明怎么回答的。”张如辉不解地看着朱韋甫。 “他说他喜欢小孩的,和太太正在计划中,他问我为何怎么问。” “我说这些老师里只有你是搞德育的,其他从事艺术课程的老师,好像不是没有结婚就是结婚后没有小孩,搞艺术的人是不是不愿意被小孩拖累。陈明想了一会,好像是明白我的意思了,他知道我这个问题不是针对他的,放松了戒备,他问我想了解什么,我问他,作为相处多年的同事,清不清楚罗成峰和褚子霖的家庭情况,为什么这两个都是四十岁的男人还不要小孩。 “陈明说罗成峰和褚子霖是同学,褚子霖的初恋是罗成峰现在的太太任希敏,褚子霖的太太王蕾则是老校长的侄女,他们四个都是一个学校的,两个女的比他们小三届,他还说了之前伍梅说的内容,但是伍梅说的是褚子霖为了仕途,与任希敏断了恋爱关系追到了王蕾,陈明却是从另一个角度描述的这件事。 “快说。”马克农按耐不住了,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听朱韋甫这些个东拉西扯的事。 “陈明说罗成峰一直喜欢任希敏,这也难怪,这样漂亮的校花谁都喜欢,据说罗成峰和褚子霖两人同时喜欢上了任希敏,但褚子霖捷足先登和任希敏谈上了朋友,罗成峰只能默默压抑自己的感情,由于他和褚子霖是好朋友,所以经常找机会挤到褚子霖和任希敏当中三个人当电灯泡,后来,任希敏觉得挺尴尬,叫上了和她一届的王蕾,凑成了四个人。 “按照陈明的说法,任希敏希望罗成峰能和王蕾凑一对,不要再去打扰她和褚子霖,但是偏偏罗成峰依旧不死心,乘有一年褚子霖去上海实习的机会,背着褚子霖多次去找任希敏单独约会,任希敏碍于情面,也和罗成峰单独去看过几次戏,也是为了一起探讨怎么演戏、编导。褚子霖知道后非常生气,他和任希敏之间产生了矛盾,罗成峰利用这个机会反复挑唆、离间褚子霖和任希敏的关系,陈明还说罗成峰和褚子霖一起入职艺术大学后,一度在公开场合下说任希敏是他女友,这造成了他和褚子霖的彻底决裂。又经过很多次分分合合后,罗成峰终于追到了任希敏,褚子霖只能接受失败的结局,但老天也眷顾了他,他和王蕾阴差阳错地走到了一起,于是这两对人就这么各自成家了。 “我问他这些事情都是哪里听到的,他说学校里都知道,但是因为罗成峰和褚子霖已经由好兄弟变成了情敌,之后又变成工作中的竞争关系,他们身边都围着一群人,所以这段经历在不同人的嘴里会有不同版本,陈明也承认他的这个版本属于褚子霖版本,也未必完全符合实际情况,但他相信这个版本。” “他当然相信,他是站队褚子霖的,伍梅是支持罗成峰的。”曲岳庆哼了一声。 “陈明的问话差不多就这些了。”朱韋甫看了看曲岳庆。 “刚子继续说下去吧,还有两个人。”曲岳庆说道。 “三个,”朱韋甫条件反射似的反驳道,“还有柴彬。” “我继续。”黄刚没理会朱韋甫,重新站起身来。 “伍梅,表演系唯一一个女老师,根据之前调查中伍梅的叙述,我们今天找到了她的女伴。6月15日那一天,伍梅原本确实和她的女伴约好了吃饭,但在下班前那个女伴说伍梅打电话来说不吃饭了,说是晚上有事。这个理由和伍梅说的身体不舒服有些出入,但女人之间也不说实话也在情理之中。” 听到这里,沈小瑜撇了撇嘴,暗自嘀咕了一句,“有些人动不动很了解女人似的。” 一旁的朱韋甫转过头来看了看她,“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男人总以为自己很懂女人。”沈小瑜白了他一眼。 “哦。”朱韋甫又转回头去看着黄刚。 “我们去伍梅住的北新湾路宏宇公寓,那幢楼门口没有装监控视频,大楼下也没有管理人员,所以伍梅什么时候回家,是不是又出门过都无从核对,宏宇公寓是一幢有二十多年房龄的老楼,两部电梯,每一层六户人家,密度较大,伍梅住的是一室半,就是只有半个客厅,一间卧室,但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一层里有三户都是伍梅家这种房型,还有三户是两房,住户情况比较杂,绝大多数是租客,所以彼此间都对邻居家情况不了解。 “我们询问了电信公司,确认了6月15日当晚大约十点,伍梅给他们打过电话,反映wifi信号不好的问题,另外,我们走了一遍从宏宇公寓到学校北门的距离,走路10来分钟就到了,按此推算,如果从宏宇公寓出发到董玲遇害的地点,只需要40分钟,也就是说伍梅是具备作案时间的。” 黄刚停了下来,看着赵鹤鸣,似乎在说轮到你们补充了。 “总算有一个没有排除嫌疑的老师了。”马克农也转过头去看着赵鹤鸣。 “小沈,你来说吧。”赵鹤鸣朝着沈小瑜微笑道。 沈小瑜蹭的站了起来。 “上午我们询问了伍梅三个问题,但都是顺着前面的问题问的。第一个问题是6月15日晚上她晚饭吃的什么?” “好问题。”张如辉赞了一句。 沈小瑜看了一眼朱韋甫,继续说道,“我们接着问她吃的什么。她说是猪扒饭,我们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