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耐心等待,不到一个小时,便下载到需要的信息。 “有了通话记录,怎么查?”蒋铎有些头大。 “真正的罪犯,要么缺钱,要么已经欠债。” “缺钱的人,会向有钱的亲朋借;欠钱的人,会被人不停追债。” “如果到处借钱,警察肯定会注意到他。” “那就是已经欠债,债主不多,且不是熟人,说起来像是高利贷。” “什么组织用高利贷?” “担保公司,但那个年代,还没有啊?” “不管那么多,我们分析一下,债主如果与债务人联系,有什么特征?” “会不停打电话或发信息催债。” “借钱的人不会一一回复,仅偶尔响应。” “就按这两个特点,查找异常。” 蒋铎辛苦半天,却没有发现有用的信息。“怎么办?”他愁眉苦脸。 宁乘风沉吟片刻,说道:“反正一切都是现成的,干脆扩大搜索范围。既然肯定是内鬼,就对证券公司所有员工来一次排查。”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俩终于找出一个嫌疑人。 “投资银行部的副部长樊理,多次出现这两种情况,甚至有境外的电话找他。” “这条信息很有意思,‘你们不要用BP机不停呼我。’” “说明他很谨慎。” “注意,他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难道他欠不少人的钱?” “债主不太可能邀约在一起联系他,我觉得,他或许欠某个组织的钱。” “这就印证了此前的猜想,我黑入樊理的手机,看有没有异常。”蒋铎折腾许久,摇头说道:“已经恢复所有聊天记录,但找不出有用的东西。” “这个人太可疑,还得想想办法。” “案发后七、八年,才出现社交网络,根本查不到从前的通话内容。” 宁乘风突然记起当初帮助温婉,曾用神魂攻击便衣警察,赶忙问道:“蒋铎,你修行‘玄元坐’这么久,能否用意念影响他人?” “这怎么可能?” “你试试看。” “隔壁的老万睡得早,我传递一个意念过去,让他起床?” “可以。” 结果让人沮丧,目标依然熟睡。 宁乘风想了想,说道:“你将大脑清空,不要想任何事情,我试试,能否调用你那微弱的魂力?” 他尝试一番,可以外放一小段距离,甚至小幅挪动桌上的茶杯,却无法穿透墙壁。 “你查查樊理的日常规律,看他常去哪些地方?” “他喜欢麻将,每周至少打三次,多半去‘心语茶屋’。” “好,去那里等他。” “你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施法?” “你放心,我会注意分寸,不会暴露。” 两天后,夜里23:50,心语茶屋,鏖战五个多小时,又输了钱的樊理,满脸疲惫,与三位麻友从一个包间走出。 蒋铎坐在大厅,位置很靠近通道,他一边喝茶,一边“玩手机”。 樊理浑浊的眼睛忽然失神,三秒后,说道:“老钱,你们先走,我还有点事,打几个电话再回去。” “你不蹭我的车?” “不用,我打的回家。” “神神秘秘的,不会是养小三吧?”一位麻友打趣。 “你想多了。” 樊理在大厅的沙发躺下,闭目养神,脑中出现一个老同事的形象,是蒋泉,那个让他无法忘怀之人。 “樊理,你把我害惨了。”蒋泉的脸色惨白,眼神凄厉。 “老蒋,怎么是你?”樊理吓了一跳,与宁乘风在脑海中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