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见了医生:“哎?” 这不是上次替我治右手的大夫吗! 姜介和医生再三强调这是一个贯穿伤口,医生拿到片子后一直感叹这么奇葩的伤口太少见。 “姑娘,你怎么老跟自己过不去?”大夫看着我,满脸忧愁,“有啥想不开的?你上次生病,已经成了我授课的极端特殊案例。”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老跟我的胳膊过不去……”我要是说出受伤过程,大概这位大夫会把我转到神经科。反而是这么奇葩的医生也少见,他拿出许多张粉碎性骨折的X光片给我强调严重性,还说我可真是命大。 慕连把伤口缝合的很好,大夫直夸有专业外科水准。可大夫还是重新剖开了伤口做进一步的检查。伤口外表虽然并不多么的触目惊心,但内里的肌肉和韧带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还有些感染,最终还是做了一场手术,在病床上躺了一段时间。 我问医生能不能彻底康复。 医生答:这要看个人的恢复情况,极有可能以后手臂是抬不了太高的。 我问:抬不了太高是什么程度。 医生答:就是扣篮或者引体向上之类的动作不要做。 我再问:是不是意思就是不影响正常生活。 他答:就你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活动,别参加了,好好活着吧。 我觉得这位大夫可能是在初次见面那场谈话中看见了我翻白眼,所以后来说话都有点抬杠的意味。 不过我却也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