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一听这话,急忙伸手阻拦,嘴里说道:“万万不可呀夫人。”
“姓黄的,你什么意思?别忘了,你能来新平堡,那是我爹花了银子的。”妇人瞪着黄安斥骂道。
被骂的黄安缩了缩脖子。
他能从镇虏卫来到新平堡,除了走了巡按御史裴鸿的关系外,去打点的银子全都是来自自己的岳丈。
就连以前他在天成卫做官,也是花的岳丈银子打点关系。
所谓拿人钱财志短。
正因为如此,他在自家母老虎面前才直不起腰杆,哪怕挨骂也不敢还嘴,只能硬生生受着。
站在一旁的家丁这时说道:“将军是担心上一任新平堡守将刘恒,新平堡这里能有如今这样生发的场面,都是上一任守将做出来的场面。”
“这个名字听的有点耳熟,此人现在是个什么官?”妇人直白的问道。
家丁说道:“上一任新平堡守将已经辞官,如今只是住在新平堡,就是个白身商人。”
“夫人,这个白身商人可不一般,千万不能小瞧了,为夫正是担心他,才不同意向来往新平堡的行商征收赋税。”黄安劝说自己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