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看傻了眼,邵惜炎一脸莫名其妙:“她就这么走了?她不是要夺雪叶剑吗?” 萧俊也缓过神来了:“难道她不是来夺化玉簪的?” “这尊大神走了就好!”牧辛松了口气,毕竟他现在还不想命丧在此。 宫辰有气无力道:“先回去吧,回去再与你们细说。” 于是众人一起回了营地。 进入大帐,各自落座。 文雨已经在帐内等候,一见两人回来当即勤快的里外张罗,给两人处理伤口,又是清洗,又是包扎,好一番忙活。 完事儿后,就立在牧辛身后,静静看着众人。 萧俊道:“你们不如先在此处养几天,再回圣宗吧,目前看来,九重花也不会再回来了,此处是安全的。” “也好。”宫辰应道。 牧辛转了转眼眸,试探道:“宫左使,那你们这次可是进入了化玉簪的结界?” 宫辰立即警惕了起来。 宗里出了漏风口,却不知是谁,此人此刻定然也在这里。若是让这人知道了化玉簪,一定又要兴风作浪,不如暂时隐下此事,长远打算。 想到此处,他缓缓扫视众人,摇了摇头。 “我们的确被掉进了一个结界里,但里面全是魔物,我和青雪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它们都打死,逃了出来。至于化玉簪,我们的确没有找到。” “这就奇怪了。”牧辛摸了摸下巴,疑惑道:“你们消失的地方,就是化玉簪的结界所在之处,怎么会没有呢?” 他面上却平静如水,心里却不停猜测着。 化玉簪就在那结界里,怎么会全无踪迹?难道他们找到了,却想私吞功劳,不愿交出?宫辰,你还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他又看了看两人的伤,没再说话,只在心里胡乱琢磨。 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就说:“等你们养好伤,咱们再去试探一番。原本我们想和邵右使去那边看看怎么进入结界,现在既然二位都回来了,那咱们就按原计划走。” 众人均无异议。 一直默不作声的文雨忽然开了口:“青雪公主,幸好您和宫左使都平安归来了,不然,奴婢都不知要如何安慰牧护法了。” “奴婢当时真的被您吓坏了,奴婢从未见过那么厉害的功法……公主您可一定要保重身子啊!” “被我吓坏了?我当时的样子很可怕?”洛青雪不太明白她为何这样说,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牧辛赶紧阻止文雨,却没有用。 只听文雨继续道:“……奴婢只是十分崇拜您,所以才希望您可以平平安安的。” 牧辛微嗔:“你听不见我说话吗?就你长嘴了是不是?” 眨眼间,文雨已哭得梨花带雨:“护法,您就让奴婢多说几句吧,奴婢实在是担心青雪公主,奴婢再不说,就要憋出病了。” 她跪在地上,那满脸泪痕配上她清丽的容颜,叫人心疼不已。 再加上她细嫩的腰肢,和一起一伏的前胸,伴着那若隐若现的春光竟让牧辛瞬间软了下来。 不等他开口,一旁的萧俊就呵呵笑道:“想不到你一个小丫鬟,竟对青雪如此关心。” 文雨抽噎道:“公主金枝玉叶,奴婢当然担心她的安危,毕竟宗主他老人家也十分惦念她。” “哦?此话怎讲?”萧俊问。 文雨道:“奴婢以前是跟在宗主身边的人,常听宗主他老人家念叨青雪公主。” 牧辛疑惑道:“你不是说你是右护法的人吗?怎么又变成宗主的人了?” 此言一出,萧俊登时不动声色地看了文雨一眼: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文雨将碎发拢到耳后,柔声道:“回护法,奴婢最开始的确是右护法的丫鬟,后来也的确被右护法扔去了杂役殿。后来右护法失踪了,宗主看奴婢灵巧,就将奴婢调到了他身边。” 洛青雪冷哼道:“你说他一直念叨我,他念叨我什么?说来听听。” 文雨露出杏花般的笑:“宗主他老人家可想念您了,总是念叨您怎么还不回来,想着您有没有在外面挨饿受冻,连奴婢听了,都心疼呢!” “这样啊。”洛青雪微翘唇角,“看来义父还真是担心我呢。” 义父?文雨心中一惊,她竟然不是宗主的亲女儿?那为何会有公主的身份?牧辛怎么从来没和她说过这件事? 她十分机智,很快就露出熟练的笑:“是呀,宗主很偏爱您呢。” 萧俊转头就问:“牧护法,没想到你身边这个文雨对宗主这么忠心,你可真是有福气,有这么一个好帮手。不知宗主是何时将她赐给你的?” 牧辛笑道:“我刚回来的时候,以前身边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宗主就将文雨给了我。” “原来如此,宗主果然眼光独到,也很重视你,把这么伶俐的丫头给了你。牧辛,你这次可不要让宗主失望了。”萧俊呵呵笑着,看着文雨,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 文雨对着他微微媚笑一下,缓缓低下了头。 牧辛难看的脸色转瞬即逝,笑道:“当然,宗主交代的事情,我怎敢不尽全力?” 宫辰看着文雨那讨好的样子,心里也泛起怀疑,这个女人为了往上爬,还真是不择手段,竟想男女通吃,她真的只想往上爬吗? 但他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在魔气爆炸之前冲到他身边的那个黑衣人。 邵惜炎在旁边甚觉无趣,甚至有些不耐烦。一来,他讨厌女人搔首弄姿,二来,他更不想听别人拍洛青雪的马屁。 所以他只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几人,一句话都懒得说。 众人散去之后,文雨伺候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