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蝶影全然没听出来赢王话语中的失落。“赢王!这是觉得我族中的几位长老还保护不了一个人吗?” 也是,她何曾需要过他的保护。就单是她手中那一样幻影神针就足以击退孟极等百人不止,他又何须来操心保护她之事。 “既如此,天色已晚!喙凤公主且先歇上一晚,明日本王命人到城中驿馆安排后你们再过去不迟!” 原来,刚才金蝶影让赢王去同他的王妃用膳,并不是说的气话,也并无醋意,大概就是还在为上次的事耿耿于怀。是!他是一时气上头,用了锁妖网。可就算是金蝶影不拿出魅影附体,他也会出手救下她的。 金蝶影明明已经看到他眼中失望至极。还是道:“那便有劳赢王了!” 碧绿不敢靠近几人,默默的站到最远处,可也能感觉到这三人身上的低气压。 尤其是金蝶影在说出要搬离赢王府时。亚历山翼面上那得意的神情过分的明显。 “先前要强行取出你体内描骨之事确是本公主不对,望赢王千万莫往心里去!既然人族与妖族已达成协议。赢王也不必再对过去之事耿耿于怀!” 亚历山翼生怕金蝶影再同那赢王说上哪怕一句话。立马插话道:“公主请先回房休息吧!门外有臣守着,你只管放心休息!” 看到她跟着亚历山翼进了厢房。 他心中失落感倍增。他从未对此前金蝶影要杀了他,取出描骨之事耿耿于怀过。他要的只有金蝶影。她就像一个榆木疙瘩一样,丝毫看不出来他对她的半分不同。 正想着这些,他感受到身后的风力不一样,侧头仔细去聆听,不用去回头细看。他便察觉到身后那人还躲在草丛中观察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那人从刚才就一直躲在那里,怕打草惊蛇,赢王才没有出声让那人现了形。 这时那人才偷偷的又猫着步子悄悄的离开了。 赢王转身在那人身后不远处一直跟随到了姚崇文房间外。 房间内传来姚崇文的问话声:“怎么样?都打听到了些什么?” 刚才那人的声音响起,是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中年男人的声音:“小姐,打探到了,赢王刚才去了妖族喙凤公主的厢房处。” “放心!喙凤公主的未来夫婿一直守在门外,赢王不得进去!” 姚崇文正坐在椅子上。娇小好看的手紧紧的握住椅子的把手,恨不得一用力就将那把手捏碎了才解气。 “人家的夫婿都找上门来了,他还有脸去人家的厢房外?” “看来他真是对喙凤公主不一样啊!” “雍和,你说我哪一点儿比不上那个妖族公主了?” 雍和?赢王在外不免有些吃惊,这姚崇文不过是姚府的一个官家小姐而已,兽类为何会听从一个人类女子的命令?而传闻有说:这种兽畅游在清泠渊,出入时伴随着光芒,它出现在哪个国家,哪个国家就会不断衰败。 而就在刚才他完全没有感受到这只兽的气息,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姚崇文以血来养这只兽。人血的气息能掩盖兽身上的气息。 雍和虽是兽,可常年待在人类的地盘上,也沾染了些人的情感!“小姐,既然那喙凤公主惹你如此不悦,不如雍和就去将她杀了!” “杀?如何杀得了?你忘了师父刚才来时说的话了,那喙凤公主虽没了灵力,可身上的法器不少,连孟极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你了!” 雍和想起了金蝶影刚才与赢王的对话,喜极道:“小姐,我刚才偷听到喙凤公主与赢王说,她明日便会搬离赢王府。只要喙凤公主搬走了,就再也没有人和你来争赢王了!” 姚崇文听后十分激动。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真的,那金蝶影当真是如此说的!” 雍和回:“当真!我亲耳听见的。而且赢王已经应下了!” 赢王在房外只听姚崇文喃喃自语道:“好,太好了,如此一来就便都顺了!”就再没听见房中的只言片语了。 次日,柳雨书同众人一同心有不甘到了驿馆后,一个人赌气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她没想到赢王真的就这般轻易的放弃了。 一阵气不过后,柳雨书冲到了金蝶影的房间外。不管不顾就大吼大叫道:“金蝶影你为何不在赢王府住下来?有赢王府这么大一把伞保护着不好吗?非要在这又破又烂的驿馆里来住。你是见不得我在赢王府好吃好喝吗?还是说你在躲着某人?” 见金蝶影在房间内默不作声,柳雨书更来气了。“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在躲着赢王才搬离赢王府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再说了,这城中家喻户晓,谁不知道你与赢王不清不楚!” “你说谁不清不楚了?”这话不巧刚好被亚历山翼听见了。他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柳雨书便道:“姓柳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柳雨书也气。回道:“我胡说八道?亚历山翼你堂堂妖族长老被人戴了绿帽子却还不自知,你也不去这城中四处打听打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日在拍卖场上金蝶影可是被人族赢王花重金买入府中的妾!” 此话一出,可谓是山崩地裂。亚历山翼说不过柳雨书,就与柳雨书干上了。两人刀剑相向,却不分上下。惹得整个驿馆都不得安宁。边打两人嘴里还时不时要斗上几句。 左右来回也不过是那几句。 金蝶影就在房中闭目养神。 柳雨书想做什么,金蝶影心中也算明白一点。若金蝶影不与亚历山翼成为配偶。转头却与人族赢王交好,那么她女皇的头衔将会直接失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