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阁序》无疑是一首顶尖的辞赋。
此时在洛水河畔,没有阁楼,也没有宴会。
但滕王阁序有部分词较为应当前的景。
甚至于这首辞赋不在滕王阁题词,也能充当名著,并不逊色其他辞赋。
相较于洛神赋男女之情的无限悲伤怅惘,感怀才遇难于实现,滕王阁序彰显才华难于施展,但又表白自励志节,有着更为向上的积极一面。
曹子建对李鸿儒的高声诵读不以为意,依旧在低低诵读。
待得吟唱到‘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曹子建嘴中的声音已经低声。
诵读到‘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时,他已经完全止住了自己嘴中的声音。
待得‘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时,他脸色不由为之一变。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曹子建已经陷入了沉思的模样。
待得李鸿儒一句‘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收了尾,曹子建已经有惘然之色。
“这是何人所唱,为何我从未听过”曹子建低声问道。
辞赋明显并非应景著出,但辞赋才华极为横溢,一时有着光芒万丈之感。
“是一个大才子”李鸿儒回道。
“噫吁嚱,子健自愧不如,只恨不能相遇啊!”
曹子建高声一句,他目光望向洛水河之时,少了之前的痴迷感。
李鸿儒只觉眼前一晃,身体晃动之时,已经回归到了墓穴之中。
在他身前身后,陶依然持鱼鳞剑止步不前,公孙举拿着的火把已经燃烧了半截。
在他后方,公孙韵腿脚乱蹬,似乎在逃命,又似乎陷入到了噩梦之中。
李鸿儒望向前方,只见墓室的墙壁上,一副长画悬挂。
在那长画上,有曹子建等人在对着洛河中女子相看。
也能看到水神,河神,风神等仙神。
又有飞天、神龙、文鱼、云车,巨船等显于画面上。
长画中有人,有妖,有仙神。
李鸿儒只觉庆幸,他在第一关时便靠着对唱辞赋破画而出。
此时,画面上一个小小的人影藏于树木之中,一动不动。
在那洛河中,又有女子落水,不断游泳。
在河岸之边,一个书生远离了曹子建等人,不断来来回回走动,显然是在四处巡查。
这是公孙举等人。
诸多人齐齐被这副画摄入了进去。
李鸿儒看了半响,这才找到画卷上题辞赋之处。
在那辞赋下方,又有作画人和镇印。
“顾恺之于三九二年初秋!”
“这画都放了几百年了,居然还有这般神威!”
这处墓中墓看似没有任何守卫,但一副神画之下,几乎让人全军覆没。
便是以公孙举的博学也没能破画而出。
李鸿儒看了看画,他用手蘸了一些狗血,又在顾恺之的镇印上一阵涂抹。
只是瞬息之间,这副画卷上的人、妖、仙神就纷纷乱蹿起来。
画面之上,有血雨横空,诸多画卷中之物不断朝着画卷外面钻,想着破画而出。
李鸿儒手持摄魂刀,见得有妖龙钻出,随手一刀劈过。
一声如布帛分割的声音拉响,只见那头妖龙瞬息只见回归到了画卷上,身体上的神异感随即消退了下去,变得普通无比。
“我们在内要破画,你们若是想求生,也要问问我的刀!”
妖龙飞得最快,也死的最快。
从李鸿儒的角度观看而言,只是一头虚形之物钻出。
但在画卷之中,便是一头妖龙飞纵到高空,随即斩成两段落下。
诸多画卷中仙神和大妖顿时惊慌失措,不乏瑟瑟发抖者。
“公子具备大能耐,既然已经破画,又何必致我等于死地,我们说到底不过是一些画中人,难与你们产生矛盾和冲突!”
李鸿儒持刀时,只见那洛水中美貌女子在画卷上呈现,一脸嫣然时又带着苦苦哀求。
“你们的作画者了不得,此时又让你们承受了灵气灌溉,若让你们持续下去,只怕是个个都会成为画妖!”
“我们居于墓穴之中,难见外人,不会去危害他人!”
女子哀求时,只见公孙举脑袋一晃,终于回神了过来。
在公孙举前方,陶依然打了个趔趄,随即又稳稳站住了脚。
“居然是顾恺之的真迹”公孙举闷声道:“咱们几乎着了道。”
“这画抹掉了镇印,咱们怕是控制不住”陶依然道。
“师弟不抹镇印,咱们也出不来!”
公孙举朝着提刀的李鸿儒微微点了点头,朝着还处于洛水河挣扎的公孙韵一拉,只见画面上一只滔天巨掌涌现,随即将洛水河中那个落水的人抓了出来。
“啊呀呀呀,四周全是水,水下还有好多妖怪,太可怕了。”
公孙韵回过神来,好一阵囔囔。
她是慌不择路选择了洛水河跳水,只是水中也不安全,显然吓了一跳。
“妖最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