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殷南夜在他的面前换了一张脸,孟铎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
这不是传说中的易容术么?不是都传言已经失传了么?为何这殷南夜竟然会?
看孟铎如此吃惊的样子,殷南夜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还不赶紧动身?”
一方面担心太子的人会追来,一方面又担心王爷的伤势,孟铎治好带着他们一同朝着京都城门走去。
此刻已是深夜,城门口除了守卫,并无其他行人。
眼看着城门已经缓缓关闭,孟铎连忙背着慕容璟冲了过去,拦住了那些守卫。
“来着何人?”守城的守卫是新上任的,又是一直当的夜班,根本就不认识孟铎,更何况他背着个浑身是血的人,就更加不敢放他进去了。
“大胆!”孟铎从怀里掏出王府的牌子,扔在了守卫面前,吓得守卫立刻跪下磕头,连忙让人将城门赶紧打开。“后面那几个是我王府的客人!”
孟铎丢下这么一句话,抢过城门口拴着的马,就朝着王府快马加鞭的去了。
守卫一看,不远处果然有辆马车停缓缓的朝着这边过来了,便按照孟铎说的,没有去阻拦,就这样看着他们入城了。
殷南夜坐在马车里面
有些不高兴,感觉自己被孟铎摆了一道。明明那些守卫一听是王府的客人,根本就不会搜查。早知道压根就不用易容,还耽误了些时间。
“王上,直接去王府么?”车夫问道。
“在这里,称呼我为公子,切莫暴露了行踪,否则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殷南夜冷着脸说道。
“是,是......公子!”车夫连忙应声说道。
“走,去王府!”
平萧王府。
看着孟铎带着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王爷回来,大家都吓得不轻。这边王妃的事情还没有安排好,王爷又出事了,这王府是犯了哪门子的冲,竟祸不单行。
“太医们可还在府中?”孟铎问管家。
“在,老朽这就去请。”老管家说着赶紧去找太医去了。
拂冬听闻王爷已经回来了,帮沈清微头上的最后一根珠钗戴好,便赶紧去看看情况。
“王爷这是怎么了?”看到浑身是血的慕容璟,拂冬吓得不轻。可看孟铎几乎没有受伤,不由觉得奇怪。
“不知道,已经去请太医了。”孟铎帮慕容璟将被子盖好,然后问拂冬道,“王妃的事情,没有外传吧?”
“你放心,我已经让所有在场的人都不
许将消息外传,外面应该还无人知道。”
拂冬办事还是很牢靠的,当时孟铎急着去找王爷,就将这事交给了拂冬。本来还担心她一介女流,办不好这事,却不想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
太医很快赶了过来,可是摸了半天的脉,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王爷明明受的都是皮外伤,为何会昏迷不醒?”太医喃喃自语。
“你是太医还是我是太医?”孟铎一听不免有些生气,这不是庸医么?竟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就在孟铎准备差人去请容翊的时候,大护法也井长老还有容翊一同出现了。
“清微呢?”容翊看到孟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沈清微如何了。
孟铎不解,明明王妃的事情没有透露出去半分,这些人为何突然深夜造访?
“你可能不知道,今夜天医门突然有异动,我们怀疑与门主有关,所以特意赶过来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
“王妃,王妃她......”拂冬该没有说完,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拂冬这一哭,大护法和井长老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护法来到拂冬面前,“王妃现在身在何处?还有,厢房里的那个人醒了没有?”
厢房
里,一直放着沈珺,虽然不再是尸体,可也没有完全活过来。若不是大护法他们突然提到,拂冬和孟铎简直都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拂冬二话没说,准备带大家去厢房看看。
“等等!”孟铎冲上前,拦住了大护法和井长老,“我们王爷不知道为何昏迷不醒,劳烦二位给看看。”
这是大家才注意到一旁还躺着一个人,难怪刚进来的时候,大家的表情都怪怪的。大护法准备上前,接过井长老先她一步走到了慕容璟的床边,“还是我来吧!”
大护法见状没有多说,毕竟井长老的医术再天医门也是数一数二的,若是连她都瞧不好,怕是也离死不远了。
井长老替慕容璟看了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碗就塞到了他的口中。孟铎等人没有阻拦,因为他们知道,井长老是不会害王爷的。
没过多会儿,慕容璟咳嗽了一声,醒了过来。见大家都围着他,唯独不见沈清微,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清微呢?”
孟铎没有说话,拂冬怕露出马脚,索性退出了房间。
“孟铎,王妃呢?”慕容璟见无人回答,于是盯着孟铎问道。
“你还有
脸问?”殷南夜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此刻他脸上的易容已经完全卸去,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她临死前最想见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