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不人活了。”
玉父玉母这才知道,玉琉璃被县太选中,是玉葭在中间作祟,指着吴氏说他家不地道,都是一个村里的人,有这样害人的吗。
村民也听到消息,往这边赶过来,来得早的听见了玉海的话,来的晚的也打听发生了啥事,玉琉璃的家人怎么和吴氏这泼妇杠上了。
娘家侄子在县里当捕头,吴氏在村里也是有名的霸王,无人敢欺负,还净欺负别人。
有知道情况,把事情说了,众人都感叹,这玉葭不是和玉琉璃玩得好吗,怎么能做出这事。
“嫉妒呗,还能为了啥,你想啊,村长家那个小子大柱喜欢谁,玉葭又喜欢谁,她能和琉璃交好,肯定不是真心的,如今露出狐狸尾巴了。”村里人看笑话不觉得事大。
玉家村就几十户人家,三四百口人,巴掌大的地方,东头谁家吃啥饭西头都知道,玉海大闹吴氏家,就有人去喊玉琉璃了。
玉琉璃赶来时,玉海拿刀砍吴氏呢:“让你们祸害我妹妹,我让你们给我妹妹偿命。”
吴氏见玉海真敢砍她,也不在地上打滚了,撩开腿就跑,一面跑一面还回头,狡辩道:“你们家应该感谢我们葭儿,要不是我们葭儿,你妹妹能成为河神的新娘,河神能给你家那么多东西。”
要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早知道河神给那么多东西,她就让玉葭当河神的新娘了,那时候村里人感激的是她家,和玉琉璃家没关系了。
村里人谁不高看他们家一眼。
“我让你胡咧咧。”玉海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吴氏,谁知她竟然编排玉琉璃,玉海真恼了,加快脚步,扯住吴氏的衣服,拿着刀的手要砍下去。
玉琉璃怕出人命,上前拦住玉海:“二哥,别,为了这种人赔命不值得。”
早晚要收拾他们,何必急于一时。
玉海很听玉琉璃的话,扔下刀扶着哭红了眼的父母离开了。吴氏还在那儿放狠话:“我侄子可是县里的捕头,你们敢欺负我,就给我等着,早晚收拾你们。一群穷酸玩意儿。”
玉琉璃猛地回头,锐利如刀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吓得吴氏当即竖起了汗毛,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做什么?”
“怕什么呀,县衙里不是有你的侄子吗,我想起来了,河神说,他缺个看门的。”话落玉琉璃扶着玉母,头也不回离开。
吴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狠狠道:“河神缺看门的,跟我侄子有什么关系。”
等人都走了,玉葭开门出来,走到吴氏身旁:“娘,怎么办,玉琉璃已经知道了,村里人肯定也知道了,要是大柱哥知道了,会不会不要我。”
吴氏气得点了点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道:“那玉大柱有什么好的,当初就给你说了,去县里给张员外做小妾多好,吃香的喝辣的,还有丫鬟婆子伺候,不比在村里当个农妇强?”
玉葭不乐意:“我就喜欢大柱哥,除了大柱哥,我谁也不要。”
玉琉璃四人刚回去,裴凌云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两只兔子,他不好意思在玉葭白吃白喝,虽给了钱,怕玉琉璃家不舍得花,就去山里打两只野味。
回来就看见玉家夫妻红着眼眶,玉海怒气冲冲,玉琉璃一脸平静在一旁劝着。
裴凌云将兔子给了刘氏,便问玉琉璃发生了何事。
玉琉璃将事情说了,裴凌云也生气:“这天下怎会有这般无耻的女人,真该拉出去砍了。”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谁,玉葭还是吴氏,应该都有吧。
刘氏不敢插嘴,抱着小石头进了厨房,张罗午饭。
玉琉璃想进去帮忙,刚洗了手围上围裙,外面来了几个衙役,说要带走玉琉璃,去县衙准备一番,到时候好献给河神。
这也是吴明的主意,听了玉葭说的话,他也怕夜长梦多,便将此事并报给县太爷,县太爷也恐生麻烦,命人来玉家村,带走玉琉璃,说是提前准备,免得祭祀那天出了岔子。
玉海刚得知玉琉璃当河神新娘的真相,正在气头上,见衙门里来人,火气又窜上来三分,不管不顾拿着锄头就赶人。
玉琉璃拦住玉海,冷冷盯着衙役:“我记得往年都是提前一天的,今年为何提前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