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便感觉那阵燥热不复存在,飘忽的思绪也重新收拢回来。 那幽香药性其实并不算太重,没有像话本里那样要么做要么死。他这会儿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满脸潮热未褪,看着还是一副深陷情中的模样。 意识回笼,他终于注意到眼下的情形—— 李无廷正在低头给他擦脸上的泪汗。 粗糙的手掌抵着,一下又一下。 “……” 宁如深拽着李无廷的衣襟趴在人怀里,在快被自己忽略的颤栗中怔怔地想: 这种情况……他是该突然清醒地坐起来。 还是假装没醒,继续趴着任扒拉?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