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村口。”
说完,沈白桥就告了辞。
她一路去到了,村子里那间被她田庄里做活的外乡佃农长工们,所凭下的房屋。
那儿,不过是一间租赁来的小破土房,里面的铺盖卷一张紧挨一张,上面躺着的人,或老或青,他们全都没有睡,裹着铺盖卷,眼巴巴的看着门。
村子里闹哄哄的,他们一帮人的两只耳朵都还算灵敏,自然是听得见,心知村里出了大事,可都不敢出去看。
一来他们是外乡人,宝河村就算着了火,用不着他们操心。
二来外面闹哄哄的,说是要打架,他们没有立场,就更不敢去掺和了。
“开门!”
一道柔和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老长工,立可认出了这是沈白桥的嗓音,起身去开了门。
众位佃农长工,心下一惊——沈娘子怎么到这儿来了?
众人纷纷将裹在身上的铺盖卷取下,身上的穿戴也都还整齐——知道村里出事,大部分人都不敢睡死。
而沈白桥一进屋就开门见山:“我自然不会平白无故地过来,你们听着,我有事要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