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在封景倾嘴里翘出来许多苏晗烟想要知道,但清醒状态下的封景倾却打死都不会说出来的内容后,苏晗烟才按照程海宴给出的地址,拿到了苏小团的生日礼物,心满意足却也心事重重地离开了敦亲王府。
也不能让封景倾继续留在这里。
这里天寒地冻又没有人守着,万一真活活烧死或者冻死在这里,恐怕都不会有人知道。
但苏晗烟却没想到,她小心翼翼打开敦亲王府后门时,并没有看到原本该守在这里的翠翠,而是对上了正饶有兴趣挑眉看她的封景毓的脸。
“……”
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过了许久,封景毓才挑眉促狭问道:“为什么沉默
着不说话?”
“……”居然被抓现行了,苏晗烟尴尬地脚趾扣地,磕磕绊绊道,“因为,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该死。
难道封景毓其实今天根本就没有事,他只是猜准了她会偷偷摸摸地过来,所以特意没有拆穿一路尾随跟踪?
还是说——
这一切只是凑巧,是缘分,是机缘巧合?
苏晗烟心虚异常地试探性抬眼看向封景毓,下一秒就对上他眼底似笑非笑的微笑笑意。
“……”
反正无论是机缘巧合还是蓄谋已久,如果她再想不到完美的解释,怕是可能要遭殃。
“啊对,端王他还在里面躺着呢,王爷你快安排人把他给送回
端王府里吧,这么冷的天他却衣着单薄高烧不退地睡在这里,总是不像话的。”
苏晗烟注意到封景毓额间隐隐跳动的青筋,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都变得有些微不可闻了。
只讪讪地伸出左右食指。
有一下,没一下地请对着。
好半晌。
她终于忍受不住这份尴尬氛围了,老老实实放下手指:“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绝对不对你隐瞒任何秘密了。”
终于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内容了,封景毓无奈长叹着快步走来,将温暖的汤婆子塞在苏晗烟手里,轻啧着瞪她:“下不为例。”
苏晗烟瞬间喜笑颜开:“好!”
两人这才并肩往懿王
府里走,苏晗烟还记挂着躺在敦亲王府里的封景倾,在路上反复提了好几遍,封景毓忍不住轻啧道:“忘不了他,我已经吩咐了追影,他们很快就会赶过来。倒是你啊——”
他的话音酸溜溜地:“宝贝,你之前可是还特别讨厌他的,怎么现在却对他的安危这么担心挂怀?”
“……”
苏晗烟没有察觉到他言语里的酸味,只理直气壮地哼道:“他如果死在了敦亲王府,那敦亲王府就算是凶宅了,这怎么行?虽然敦亲王和郡主是不打算回来了,但这里毕竟是敦亲王府,无论如何都不能跟凶宅有半毛钱关系啊……”
原来是他在乱吃飞醋。
封景毓好笑勾起唇角,但听到这里却
也下意识反驳道:“他们不会一直留在月城,最多一年,就能从月城回到京都。”
苏晗烟难掩欣喜地睁大了眼睛:“真的?”
“嗯。”
封景毓这段时间已经在暗中动用了一些势力和手段。
敦亲王身体抱恙,而月城医疗设施那般差,又如何能真的就这么让他在那里颐养天年?
这事若是真的传出来了,不仅整个皇家都会被人戳脊梁骨,说良弓藏兔死狗烹。
他自己也会于心不忍。
“哦对了。”封景毓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我今日去做事的时候,意外得知太子前段时间得了一块极阴玉佩,那玉佩以吸取女子的阴气为存,而好巧不巧,玉佩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