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烟本来还以为他们会大吵一架呢,结果却听到了封景毓的这番夸赞,她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有吗?咳!其实一般般啦。”
“玫瑰娇艳欲滴,自然有许多人日夜窥探觊觎。”封景毓黑眸冷凝,声音低沉,他伸手拨弄着苏晗烟挂在耳垂下的耳坠,是一颗玉石,他用力极大,温润的触感都能硌得他指腹惨白,“可是,是本王的玫瑰,那么无论它是绽放还是枯萎,这种风景只能让本王一个人看见。”
苏晗烟隐隐从这番话里察觉不妙,她往后撤了撤,抵住车壁,怀疑地盯着他:“王爷的意思是……因为担心我会红杏出墙,所以决定先断了我的根基,静静地看着我枯萎吗?”
该
死。
这狗男人好像点亮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标签。
他不会突然就要玩什么强,制和囚,禁play吧?
咿。
封景毓再次往前逼近,他垂眼看她,冷冽松木香地将她的后路围堵着,她根本避无可避。
他凉凉一笑,温热呼吸就悉数喷洒在了她耳畔。
“你想枯萎吗?”
苏晗烟想了想,反客为主:“你想让我枯萎吗?”
“你可以尽情绽放,但你只能在本王这里绽放。”
苏晗烟:“……”
啧。
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聊天内容啊。
苏晗烟忍无可忍地将面前这脑袋重重推开,翻着白眼解释说:“你别听我大哥说
的,那什么齐授轩我早就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了,不过应该也不怎么样,只知道他很怯懦。我就算瞎了眼也不可能看得上他行了吧?刚才我说我心有所属是骗你的,谁让你话这么多……”
结果,封景毓却抓住了重点:“你看不上他,看得上本王吗?”
苏晗烟上下打量他:“你太油腻了。”
“油腻?”封景毓听不明白这个词语的意思,“你想吃油腻的菜品了吗?可是你的伤还没好,很快恐怕就又要车马劳顿的奔波,再想吃也不能吃。”
苏晗烟简直都快被他这么正经的解释给逗笑了。
无奈翻了白眼,“我不想跟你说话,我累了。”
心累!
而,封景毓却
又会错了意,“累?不过走了几步路因何这般累?难道你的脚真的崴了?”说着他就要去抓她的腿,掀开裙子就要脱她的鞋。
苏晗烟下意识一脚踹了过去:“别脱!”
这衣裙蹁跹她能忍,但这鞋子却不连脚,需要好几根绑带绑缚着,她可不想等会再理会鞋带。
封景毓却明显又会错了意思,神色透着几分认真:“也是,这毕竟是在外面,还是等回了王府再看吧,你若是实在痛的厉害,我先给你按一按。”
苏晗烟:“……”
不解释了,由着他吧。
封景毓掌心的力道把握的恰好,苏晗烟本就有点累了,这一按她还真来了几分困乏的意思,就斜倚在车里慢慢地闭上了
眼睛。
苏晗烟是被一阵失重感给惊醒的,她睁眼却发现自己被封景毓公主抱在怀里,她生怕自己跌下去,条件反射地抱住他的脖颈。
“你……你抱我干什么!”
封景毓悠悠抬眼,和不远处刚刚下车来的封景岚和苏易臣。
苏易臣还以为这两人会吵架冷脸,结果:“???”
封景毓才不管苏易臣的脸色,他只和封景岚四目相对,在看到封景岚神色晦暗时,他还故意扬高了声调:“你的脚不是崴了吗?本王身为你的夫婿,抱你回去,理所应当。”
你话里的耀武扬威简直多到快溢出来了!
收敛收敛吧!
苏晗烟一时恨极,直接伸手掐上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