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浑身冒贱的贱人而已,你以为与虎谋
皮是这么轻巧的事?你以为本公主这么好利用吗?往日对你尊敬几分,是信了你的话,说日后东方尚为太子,他则为东宫第一臣子,但我身先士卒为你奔走甚至不惜牺牲我的女儿,你一句说不知道,便推搪过去,镇南侯上折子的时候,本公主知道你就在皇兄身边,但你一句都没为本公主说过,想置身事外?你当我是好欺负的?还是当我是你宫中的奴才,任由你利用而不用付出代价?”
淑贵妃在这深宫之中养尊处优,早懂妩媚手段和挑拨后宫的事,哪里有婉公主这种战斗力?她整个人都气疯了,嘴唇一直哆嗦着说:“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婉公主哼了一声,“没错,我是疯了,还会继续疯,总之,三天之内,你把这事摆平,否则,鱼死网破!”
说完,一手推开想继续上前劝说的吴东,大步离开淑央宫。
淑贵妃面容惊怒交加,尖叫了一声回身一把扫落桌子上的茶杯,疯似地喊着,“凭她也敢羞辱本宫?本宫是贵妃,是贵妃,她算什么东西?”
“娘娘,您别……”
淑贵妃愤怒至极,拿起一个古董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瞧着那满地破碎的瓷器,她倏然蹲下来,抱着脸痛哭失声,“可为什么本宫不是皇贵妃,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