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皮肉穿破，鲜血在拳头离去后直接把衣衫浸透。

“呃……”一声压迫胸腔，从喉管发出的声音从吴息口中传出，头颅在击打中不自主地甩动，挥洒出一片片血花。

吴息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就像是被涂了一层血色。他已经感觉不到自身的重量，茫然地抬头，看了所有人一眼，最后落在赵钱身上。

张口喷血露出一抹噬血的笑，嘴角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

却只看到嘴唇一张一翕，以及嘴角鲜血的滴落。

别人或许不知道吴息在说些什么，可是抓着他肩膀的大汉却是看得清楚。

他对于自己出手的力度很是清楚，纵然是自己的这几个同伴谁要是挨上一下，也会伤筋动骨，甚至会痛晕过去。

可吴息现在都已经被自己打成这个样子了，他竟然还有气力去骂人！

虽然有气无力。

可大汉还是震惊了！

把吴息拉得更近，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你很好，是个汉子！如果这一拳你不死，那我就绝不再动你！”

“张老三，你想要干什么！”边上同伴也听到了他的话，当即向着他喊道。

可是这叫张老三的大汉却是不闻不顾，再一次捏紧了拳头。

只不过，这一次瞄准的却是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