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了,自然有其不凡之处,寻常枪杆子又怎能害得了它?”
旁边也有人帮腔,信誓旦旦道:
“这消息十分可靠,据说是纠察队队员亲眼看见的。王二狗,你还不信?”
紧接着他又压低声音笑嘻嘻的道:
“你没瞧见他们那狼狈的样子,跟条狗一样,连滚带爬地跑回纠察队大院,这可做不得假吧?”
说到纠察队,众人都一阵低声窃笑,一个个眉飞色舞地描述刚才见到纠察队狼狈穿街而过的场景。
在这个寨子底层人民备受压迫的环境中,私底下一起骂纠察队,就是政治正确。
凌霄没去管人群的议论,也没去上报自己后来的经历,他太累了,来回几十公里的山路,再加上面对大恐怖的精神消耗,让他躺在纠察队的私人休息室就睡了过去。
睡觉之前,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还是反锁了房门,并在门后的把手上放了一个铁盒子,做示警之用。
他现在是赵启明的样子,小心一点没坏处。
第二天一大早,内城的大门忽然打开,发出轰隆隆的巨响,这声音之大连熟睡中的凌霄也被惊醒,他快步走出大院,门前早已有一堆纠察队的人在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