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姐的声音从茅厕外响起,还带着挑逗的味道。
而迟木则是有些屈辱的蹲在茅厕里,进退两难。
现在出去,就会被尹姐再次缠上,但现在蹲在茅厕里面,里面的味道格外的冲,外卖还有尹姐的挑逗。
“我也不想答应她荒谬的要求,可是她强迫我来的啊.....”
迟木欲哭无泪,自己本不可能答应尹姐的要求,带着她一起来上茅厕。
奈何尹姐不停地拉着自己,为了避免跟她有接触,他只好选择退一步,躲进茅厕再说。
鬼知道这个女人,居然站在外面不肯走了。
“哎呦尹姐,我这闹肚子,要不你先回去吧,外面冷,你着凉感冒了那就出大事了。”
“回去那两个人也不愿意跟我说话,我不喜欢安静,因为我每天回到家里,就没有人跟我讲话。
你真以为我喜欢站在外面吆喝,就是为了被老板提拔吗?我只是觉得,能在店外吆喝,就算那些人不肯进来喝酒,他们也会想几个借口拒绝我。
遇到健谈的,哪怕不进来,也愿意跟我聊上几句,也比你们有人情味儿多了.....”
尹姐的语气,逐渐落寞下来。
随后,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迟木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已经能想到尹姐打着伞,站在雨中很是落寞的样子了。
“尹姐怎么不懂人情世故呐,算啦,尹姐走了,不为难你。你也别在里面太久,味道不好闻的。”
紧接着迟木就听到了尹姐离开的脚步声。
片刻后,他才小心翼翼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四处张望之后,发现尹姐确实已经离开了。
地上,还摆着他们两个人来时打着的伞。
很显然尹姐是淋着雨离开的,把伞特意留给了迟木。
“这....”
回想起刚才尹姐那失落和无奈的语气,以及现在留下的伞,迟木突然间觉得,尹姐可能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但规则就是规则,一旦规则被指定,那就不可逆,就算是‘不可言说’也必须得遵守。
迟木算了算时间,也快到下班的时间了。
他急忙回到了前台,发现李飞站在前台,一脸嫉妒的看着他。
而尹姐也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站在小矮子身旁,抱着胳膊面带微笑看着他。
“呃....你们几个干嘛这么看我?”
李飞有些生气的别过脑袋,小矮子也不情不愿,半天不回答迟木的问题。
只有尹姐上前一步,带着恭喜的语气道:“刚才老板说了,将你提拔到‘花糕店’去当跑腿小二,别看依旧是小二呐,那里生意可比我们这里火爆。
去了那儿,每个月的收入,那都是翻两番呐!”
“切,要不是刚才你们都不动,让我也不敢上前接待,这会儿被提拔的人肯定是我!”
李飞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但他已经错失了机会,现在也只能眼看着迟木被提拔到花糕店。
“居然直接被提拔到了花糕店?酒馆老板,跟花糕店的老板是同一个人?”
这意外的收获,让迟木很是惊喜。原本只想着,自己能在酒馆里升职,没想到一举直接被提拔到了花糕店。
这样一来,他就能少花很多时间,也不用费尽心思琢磨该怎么离开酒馆了。
况且,从酒馆离开之后,恰好可以远离尹姐了,也不存在继续被她缠着的可能性。
没多久酒馆打烊的时间就到了,迟木、李飞、小矮子的住所都在酒馆的二楼上,没人一间小屋子。
只有尹姐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打伞向酒馆外走去。
“尹姐不住在酒馆里吗?”
李飞很是好奇,下意识向小矮子问了一句。
“她当然不在酒馆里住,她还有个一岁大的儿子等她回去喂奶呢。
哼,你们俩最好还是跟她保持距离吧,谁知道她身上有没有什么怪病。要知道,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小矮子脸上露出了浓郁的嫌弃之色,这是之前他从未表现出来过的状态。
听到这里,迟木眯了眯眼睛,追问道;“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你们俩小年轻不知道吧?尹纯可是长安城最大青楼的招牌花魁!
两年前,不知道被谁搞大了肚子,她没办法,只能从青楼退出,整个长安城都没有人收留她,只有咱们‘水云间’的老板大发善心,将她留下。
白天她要在酒馆打工,晚上回去还得照顾自己孩子,不过她还是有点姿色的。后来也有男人愿意娶她,可每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这些男人都无缘无故的死掉了。
算起来,也有三四个男人了吧?
你们呐,擦亮眼睛咯,可千万别当了接盘侠。想当初,这娘们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