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常平稳了下波澜起伏心境深吸口气,旋即赶忙看向刘歌董事长道:“伯父我手底下有个叫秦鸿的混账,他得罪了周安周神医而且还得罪狠了,周神医给我来电了已经!”
“什么?!”听到刘常这话,向来是稳坐钓鱼台的刘歌董事长都是被吓的直接蹦了起来,桌翻凳倒心爱的紫砂壶摔的粉碎都顾及不过来,抓住刘常声音中满是颤抖:“你怎么还有这种混账手下,他这是要疯啊,立刻给我赶过去向周安周神医赔罪,至于那个闹事的该怎么收拾……”
没等刘歌董事长话说完,刘常赶忙表示知道满脸堆笑话语之中满是谄媚,点头如同小鸡啄米:“安抚您放心我饶不了这混账东西,我就是把这混账弄死也必然会向周安周神医赔罪求得原谅!”
话说完,刘常赶忙起身连跑带爬赶忙出了别墅去停车场,召开帮保镖车队直奔青山村而去,用了不过十几分钟时间,把车开出了飞机速度赶到青山村外海边,刘常在众保镖簇拥下走出车来。
见到刘常到来,在场秦鸿众属下纷纷扭头看向周安话语之中满是讥讽冷意:
“小子看到那位被
簇拥着前来的没有,那位就是刘常大少刘歌董事长未来接班人,今天刘常大少绝对饶不了你,叫你敢打伤秦鸿总经理!”
“秦鸿总经理那可是刘常大少忠实拥趸,刘常大少对自己人那可是护短的很,看到刘常大少那脸色没有,显然是被你气惨了他今天绝对饶不了你,非要你这混账付出应有代价,叫你打伤秦鸿总经理,秦总经理可是刘常大少心腹!”
周安瞥了眼秦鸿众跟班,嘴角勾起抹玩味笑容:“你们就这么有把握,这刘常是冲着教训我来的,你们是他肚子里蛔虫不成他怎么想的你们都这么清楚,还是说你们能掐会算,捏手指就能想到这是来给秦鸿撑腰的?”
听到周安这话,没等秦鸿这帮属下开口,秦鸿捧腹大笑眼泪都快流出来:“小子你还真是要疯啊,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也没有这么装的,刘常大少是我打电话请来的,他不是来给我撑腰教训你这狗东西,难道还能是来教训我的不成,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这话就是糊弄傻子都糊弄不住!”
秦鸿这帮属下也是纷纷冷笑看向周安如同看戏,压根就没把周安话语当回事
,在他们看来周安就是嘴硬罢了:
“事到如今还装大尾巴狼,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也不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刘常大少今天非废了你个瘪三不可,今天你就是再装模作样也没用,真以为我们好骗不成,我们就是再没智力弱智也不会被你这瘪三骗到了啊!”
秦鸿对着周安讥讽冷笑,旋即朝着刘常大少走去装出副受委屈模样哭诉连连:“刘常大少您可算是来了啊,您可要给我出头啊,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瘪三给我狠狠收拾替我报仇,我这就先行谢过了,这混账打的不光是我打的更是您的颜面啊,要不狠狠收拾他以儆效尤今后哪个还会把您当回事……”
没等秦鸿话说完刘常直接出脚将秦鸿踹倒在地,对着秦鸿连连暴打打的秦鸿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全场众人表情呆滞鸦鹊无声,他们完全搞不明白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刘常大少还打起秦鸿来了,根本是想不通!
“您,您打的是我?”秦鸿也是半天才反应过来捂着脸话语之中满是难以置信。
“我打的就是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你知道这位是谁么
,这位是我伯父刘歌董事长救命恩人周安周神医,我伯父都得罪不起这位周神医我更招惹不起,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周神医面前放肆!”
“什么?!”秦鸿直接瘫倒在地,瞠目结舌,整个人如同被美杜莎直视般整个人陡然凝固,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周安周神医竟然连刘歌董事长都得罪不起,他这回可是捅了大篓子了!
秦鸿众多手下瞠目结舌对着周安连连求饶:
“周神医我们有眼不识金镶玉,竟然得罪了您还求您恕罪,我们是真不知道您身份不然我们就是被猪油蒙了心也不敢得罪您啊,还求您大人不把小人怪,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是啊,我们也是身不由己秦鸿总经理在这,我们只能替秦鸿总经理说话,还求您大人大量!”
“还求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放我们这回吧,您想怎么收拾我们都好嗨求您留我们条小命,只要您饶我们这回,我们绝对不会再犯错!”
周安懒得和这帮杂碎计较,朝着目瞪口呆秦鸿走去嘴角勾起抹讥讽笑容:“怎么,现在还要废了我么,之前你狂妄的很现在怎么不那么傲气了,我
可以再给你个机会来啊对我动手啊,免得你说我今天这是仗势欺人啊。”
秦鸿这才回过神来,推金山倒玉柱跪倒在地连连叩首,话语之中满是颤抖:“周神医我错了我之前不知您身份,竟然门缝里看人得罪了您,还求您饶命啊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您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我,只要您留我条狗命就好我这就给您磕头了啊还求您就饶我这回吧,我真的知错了!”
刘常也是对着周安谄媚连连:“周神医今天这混账东西都是自作主张,真的和我们刘家没任何关系,也不是我指使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