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这么巧,昨天刚教训了胡南那作死的混账东西,今天他老婆又主动送上门来让自己收拾,难道他们这一家都是抖M不成?一天不被收拾就皮痒?
见到周安神态变化,李琴当即误会,眼底傲气更甚看向周安冷笑:“哈哈,小瘪三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告诉你我要拿下这高干特护病房,也是为我老公胡南准备的,他昨天出了意外受了些伤,识相的就乖乖给我把冰房让出来,我可以大人大量饶你条狗命……”
李琴话音刚落,在全场一道道惊呼声中,直接被周安一记耳光抽的连转几个圈跌倒在地起都不来,如同死猪一般哼哼唧唧!
“这记耳光是给你的一点儿教训,识相的立刻带着你手下混蛋,如果你还不知死活,那可就不是一记耳光能够解决的事情了!”
李琴手底下众打手惊怒交加,看向周安狞笑连连:
“小子你这是在找死!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竟然连李琴夫人都敢打!”
“没错!胡南大佬绝对饶不了你个混账!胡南大佬那可是李义董事长手下唉将,权势滔天,敢打伤他夫人今天你只有死路一条!”
李琴哼哼唧唧半
天,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半边肿的不成样子的脸颊,看向周安眼神深处满是怨毒狰狞:“你个乡巴佬很好!你牛!我倒是要看看,等我丈夫过来你还狂不狂的起来!”
李琴对着周安一声冷笑,旋即从手包里拿出满是裂痕的手机,拨通了胡南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片刻,另一侧当即传来胡南有些牙齿漏风的声音:“怎么了?已经找好医院了么?在哪儿我这就过去!必须好好养养,这身骨头架子差点儿都散了!”
“已经找好了我现在就在正德医院高干特护病房,不过老公我现在遇到麻烦了你可要给我出气啊!有个二十出头愣头青半路截胡抢了这高高病房,还把我和我那几个保镖全都胖揍了一顿,你可要给我出头啊!”
电话另一侧胡南沉默片刻,低声询问道:“知道打你的是什么身份背景么?”
李琴哈了一声,话语之中满是轻蔑鄙夷:“背景?就是一个乡巴佬土鳖而已,哪儿来的什么背景!他就是有些功夫武力值罢了!”
听到李琴这番偷换概念添油加醋话语,电话另一侧胡南当即话语之中满是森寒:“什么?!还有这种事?!到底是
哪个不知死活的乡巴佬,竟然连我胡南的老婆都敢发真是活腻歪了!正德医院是吧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李琴挂断电话,看向周安神色狰狞:“乡巴佬听到了,我老公待会儿就过来,今天你个狗东西是死路一条!天上地下谁都救不了你!”
李琴手底下被周安打废的几个保镖,也是一个个看向周安如同看到周安今天的悲惨结局,纷纷冷笑连连: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待会儿你会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胡南大佬那是何等人物,可以说手眼通天!你竟然敢打伤他夫人,今天你是彻底玩完了!”
瞥了李琴和她手底下众保镖一眼,周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弧度:“是么,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好了。”
胡家别墅。
打着绷带,满身狼狈的胡南怒气勃发,直接从沙发上猛然站起剧烈的动作,使得伤处格外疼痛。
胡南面容扭曲,话语之中满是冰寒:“玛德!真是疯了竟然连我胡南的老婆都敢打,哪儿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乡巴佬!还是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
“等等!乡下出身二十出头,又不把我放在眼里,不会,不会是周安
周神医吧?!”
胡南心中忽然涌现出一股惊恐不安,旋即胡南自嘲一笑暗道他自己想的太多。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一定不可能是周安周神医,周神医不可能出现在什么劳什子正德医院!
稳定下心神,胡南拿起手机拨通众手下电话叫他们赶来自己别墅。
没一会儿一众人高马大壮汉打手,齐齐汇聚一堂,七嘴八舌纷纷开口:
“胡南大哥您叫我们来,不知是有什么吩咐?”
“有话您尽管开口,我们一定竭尽全力绝对不会有半点推辞!”
“是这样的,我夫人李琴你们都知道吧,她今天去医院给我预订高好病房修养养伤,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遇到了个混账东西!那混账不光抢了高干病房,还把我老婆李琴打的不轻!这是不把我胡南放在眼里啊!你们说该怎么办才好?”胡南环视一众壮汉打手,面色冰寒之极。
听到胡南这话,一众壮汉打手都是不由得一愣,旋即纷纷怒火上涌七嘴八舌纷纷开口: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情,玛德哪儿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这特么是要疯啊!”
“没错!连我们胡南大哥的老婆都
敢打,这是骑在胡南大哥脖子上拉屎!绝对不能容忍!”
“胡南大哥你放心,今天兄弟们一定竭尽全力,把那作死的混账狠狠收拾一顿给嫂夫人报仇!”
听到手底下众人这番话,胡南点了点头道:“好!兄弟们跟我走!咱们这就去正德医院,去看看到底是哪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