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你可算是回来了去哪儿了这是,我们找你半天也没找到!”
“小安你家出事儿了!来了一帮人高马大的黑西装混混去了你家,要抢你的药方,叫什么灵韵清心液还是什么。”
“还好赵菲那丫头机灵,见到形式不对立刻就把大门关上锁死了,那帮混混见到赵菲反应过来嚣张的很正在踹门!”
“是啊,我们老姐几个就是接到了赵菲电话,这才要往你家去的,你也赶紧跟上!”
听到一众大爷大妈叔叔婶婶这番话,周安当即面色冰寒,化为一道流光直奔家方向而去,只留下一众青山村村民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好家伙,小安跑起来怎么这么快,跟风一样!”
“是啊,这速度,怕是那些什么刘翔博尔特都比不了吧!”
“行了行了都废什么话,咱们也赶紧过去,那些外乡人来者不善人多势众咱们可不能让小安他们吃亏!”
对于一众村民的议论话语,周安自然是没有听到也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只是一门心思一路狂奔。
刚跑到家门口,就见到一众穿着黑西装肌肉虬结的大汉,正在轮流踹大铁栅栏门,在他们几米开外,
一人模狗样酒红西装中年男坐在豪车之上,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催促:“还不加把劲!赶紧把那药方给我弄到手,大爷我一人赏你们十万块!”
“多谢袁阔大哥恩典!”
“袁大哥您放心吧,那什么劳什子药方我们一定给您拿到手!”
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中年男话音落下,一众黑衣壮汉当即更加卖力,踹的铁栅栏门咚咚作响。
铁栅栏门歪七扭八眼看就快被踹开,周安脸色越发难看。
如果不是自己提前赶来,之后会发生什么简直不敢想象,即便是赵菲伤到一根毫毛自己都会后悔不已!
周安看向一众壮汉,话语之中满是森寒:“你们哪儿来的?谁指使的你们?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识相的就乖乖给我交代清楚,没准我还能留你们一命!”
听到周安这话,在场一众壮汉先是一愣,旋即一个个如同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一般,脸庞之上满是嗤笑讥讽:
“哪儿来的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竟然敢在我们兄弟面前装大尾巴狼!”
“小子你这是在找死!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要捏死你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是么,那我倒是要看看
你们有没有那本事!”周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笑容,两步上前,双拳如同蛟龙出海,带着道道残影呼啸而出!
见到周安竟然敢对他们出手,一众壮汉怒极反笑,一个个看向周安如同看猎物一般: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爷爷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本事!”
“谁都别跟我抢!今天我不废了他两天胳膊,我疤脸赵名字倒过来写!”
一帮壮汉打手根本没把周安当回事儿,甚至把周安当成了他们在雇主面前出头的垫脚石。
瞥了这帮自以为是除了蛮力一无是处的打手一眼,周安眼底闪过一抹森寒:“谁给的你们自信能都得过我?梁静茹么?”
坐在豪车上抽雪茄的袁阔,看向周安面色阴沉如水:“哪儿来的不知死活的乡巴佬!告诉你强出头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安瞥了众打手一眼,一副云淡风轻模样淡然开口:“要我付出代价,就凭这帮杂碎?”
袁阔怒极反笑,话语之中满是讥嘲:“煮熟鸭子嘴硬的东西!我手底下这帮道上兄弟没一个孬种,都是一顶十的硬茬子都有硬功夫在身,小瘪三你要是能打赢他们,我袁阔两个字反过来
写……”
袁阔讥讽话语刚说一半,脸庞之上得意笑容却是瞬间凝固。
只见周安一拳放倒一个打手,如同下山猛虎势不可挡,那以往强横的打手,此时却是如同纸糊一般脆弱!
周安看向面色呆滞,雪茄掉地上犹不自知的袁阔,拍了拍手似笑非笑:“这就是你夸口的以一当十?在我看来和废物也没什么区别啊!”
周安这话可以说杀人诛心,袁阔面色一阵青一阵红难看到了极点!
袁阔眼底闪过一抹杀森寒,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对着周安连连冷笑:“玛德,小子你真以为你有点儿拳脚功夫就了不起了?敢在袁爷我勉强装模作样!”
袁阔手底下一众壮汉打手也是附和连连:
“你个土鳖知道我们袁阔大哥是什么背景么?身后大靠山那可是刘轻侯刘爷!”
“敢搅和袁阔大哥好事,信不信只要袁阔大哥发一通电话,刘爷那边就会派人过来饶不了你!”
“就是!你打的过我们五六个人,你难道还打的过五十人六十人不成?就是车轮战都能把你活活累死!”
听到袁阔一众手下这番话,周聪安微微摩挲下巴,神色莫名:“哦?你是道上
龙头刘轻侯手底下的人?”
袁阔点了点头,一副鼻孔朝天模样道:“没想到你个乡巴佬竟然还知道刘轻侯刘爷的大名,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你知道刘轻侯刘爷,那就应该明白有这大靠山我根本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滚过来赔罪再叫我三声爷爷,今天我可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