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市郊,龙腾山庄。
别墅门口,黑衣劲装保镖排成一排,煞气逼人威风凛凛。
山庄气势威严的大管家刘庸环视众保镖一眼,苍老脸庞之上满是严肃道:“你们一定想问为什么在门外集合对不对?今天有位神医贵客要来,这位周神医是怪医龙天的恩师。”
听到刘庸这话,在场一众保镖对视一眼满脸狂喜:
“什么?!鼎鼎大名龙天神医的恩师,那医术得何等恐怖!”
“是啊,毕竟名师才能出高徒,有这位大佬出马,刘爷这回一定有救了!”
可以说刘爷的伤势能否康复就在此一搏!”
刘庸点了点头,旋即威喝出声道:“看来你们也知道今天这位客人是何等重要,既然如此废话我也不多说,今天都给我把眼睛瞪大了,绝对不能出任何乱子!不然耽误了刘爷的伤情我要了他狗命!”
一众壮汉保镖胸脯拍的震天动地,满脸自信模样:
“刘管家您放心吧,今天我们绝对不会让任何闲杂人等混进龙腾山庄,不会出任何乱子!”
“没错,别说是闲杂人等了,就是只苍蝇也别想从我们面前飞过去!”
“刘爷是咱们上上下下几千号
兄弟的倚仗,我们就是豁出自己性命也绝对保的刘爷无恙!”
听到众保镖这番话,管家刘庸这才心满意足点了点头道:“不枉刘爷给你们的天价工资!只要今天那位周神医顺利治好刘爷的伤,我一定到刘爷那里,给在场所有兄弟们请功!”
就在这时,一道淡然声音传入在场众人耳中:“这里就是龙腾山庄么?哪里黑带下路我要找刘轻侯。”
刘庸和一众保镖齐齐循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只见一二十出头年轻人从车上走下,神色淡然自若。
不是从青山村赶来的周安还能是谁?
见到周安年纪轻轻一看就不是什么了不起大人物,一众壮汉保镖都是不由得面色铁青,对着周安怒斥连连:
“哪儿来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竟然敢对我们刘爷直呼其名!”
“就是!不想死的赶紧滚,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我们刘轻侯刘爷日理万机,也是你个混账东西说见就能见的?”
管家刘庸却是颇为谨慎,虽然对周安也是极为不满,但缺也是强压下心头怒火,看向周安冷冷道:“不知是哪路朋友找我们头把交椅刘爷,不如把名号报出来如何?”
瞥了刘庸和在场一众保镖一眼,周安一副云淡风轻模样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周安。”
听到周安这话,刘庸心中心思电转:“周安?不记得刘爷和什么周姓大人物有交际,别说华东放眼全省也没有什么周姓望族……姓周,难道是今天要来给刘爷诊治的周神医?”
刘庸轻抚花才胡须,旋即自嘲一笑,暗道自己太过谨慎。
那些神医哪个不是七老八十,最次也得五六十岁,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八成是刘爷仇人派来闹事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那位周神医!
心念电转,刘庸看向周安满脸讥讽不屑:“小瘪三今天我们这儿有贵客上门没工夫和你扯皮,我就大人大量饶你一次,乖乖跪下磕十个响头,我就饶你不死!”
“哦?是么,那你还真是大度啊……”周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弧度,朝着刘庸走去。
所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这种自以为是的看门狗,不好好教训教训不知道什么叫有些人不能得罪!今天自己就跟他玩玩!
见到周安动作,在场一众壮汉保镖当即误会以为周安怂了,七嘴八舌纷纷傲然开口:
“这就对
了嘛,小瘪三还算你知道些进退!”
“也就刘管家慈悲为怀不愿意和你计较,不然敢对刘爷不敬哪里是磕十个头就能了事的……”
刘庸手底下一众壮汉保镖话还没说完,脸庞之上傲然笑容却是瞬间凝固。
只见周安几步上前,嘴巴如同不要钱一般连连抽向刘庸,没一会儿刘庸一张老脸就肿的有如猪头一般!
周安一脚将刘庸踹翻在地,眼底闪过一抹厌恶道:“给你磕头赔罪?小爷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算个什么东西!真是不知所谓!”
刘庸只觉得怒火上涌血灌瞳仁,手指周安状若疯狂:“好!很好!既然你一心作死,那就我就成全了你个狗东西!兄弟们都给我上废了他!”
刘庸这话如同点燃爆桶的引信,话音刚落,一众人高马大保镖径直朝着周安而去,满脸的森冷狞笑:
“小瘪三既然你作死,今天就成全了你!废了你四肢让你跪地下向刘管家赔罪!”
“爷爷我好久没尽情动手了,刘让你知道知道分筋错骨的厉害!”
“竟然敢打伤侮辱刘庸老管家,你这是要疯啊,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给我乖乖去死吧哈哈!”
周安瞥了一众壮汉保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就凭你们这帮人想教训我?你们还远远不够格。”
听到周安这话,刘庸仰天长笑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搞笑笑话一般:“死到临头还煮熟鸭子嘴硬!我手底下这帮保镖无一不是以一敌十的好手,要收拾你个混账东西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