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针王的张时也是看向周安讥讽不已:“年轻人姑且不说师承,你有中医针灸学位么?”
“没有”周安摇了摇头。
见状,张时眼底不屑更甚:“那你总在大学学过中医针灸吧?”
“也没有。”周安神色淡淡。
听到周安这话,张时怒极反笑话语之中满是冰寒:“既没有师承也没有学位,甚至连最基础的大学课程都没学过,你哪儿来的脸敢说你能和韩医大佬崔俊相比,吹牛皮那也是要讲究基本法的!”
听到周安这番话,中医协会一众高层也是不由得对周安本事起了怀疑,纷纷扭头看向张时话语之中满是讨好:
“张时神医恕我们之前眼拙还请您出手啊!您针灸绝技名冠全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定能轻而易举胜过那韩医崔俊!”
“没错,我们也只是一时糊涂,被这周安忽悠了,还好您及时赶来一语点醒梦中人!求您大慈大悲为全省中医协会出这口气!”
见到中医协会高层纷纷跪舔自己,张时一脸傲然模样,看向胡平道:“我自然是愿意出手为国争光,不知胡平会长意下如何啊?”
中医协会一众高层齐齐看向胡平。
胡平对周安
本事没有半点怀疑,但事到如今骑虎难下众怒不可犯,只得对着周安歉然一笑,看向张时道:“那就拜托张时针王了,还请您出手狠狠挫败一番韩医锐气!再有不到半小时时间那崔俊就会带人赶来!”
张时瞥了周安一眼,满脸嗤笑模样。
张时手底下一众跟班医生也是纷纷看向胡平,傲然出声:
“胡平会长你这是做了非常正确的选择,那叫周安的妄自尊大,仗着自己会些医术就在哪儿装模作样,要是由他出手和崔俊比斗,一定惨败收场!”
“而我们师尊可就不一样了,压根不是这小瘪三能比的,胡平会长您放心吧,有我们师尊针王张时出手,那棒子韩医注定要灰头土脸滚出华夏!”
周安瞥了一副自信模样宗师风范的张时一眼,眼瞳虚眯。
自己倒是要看看这号称针王的张时到底有什么本事,敢在自己嘴里抢肉吃。
如果这张时真有实打实神乎其技的针灸本事,自己就懒得和他计较,如果他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那自己今天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可!
半小时时间转眼即逝,中医协会门外刹车声音响起,一排豪车停了下来。
一众人模狗样年
轻韩医,簇拥着一老者走进中医协会大门。
显然是众韩医核心的矮胖老者操着一口生涩中文,满脸倨傲道:“鄙人崔俊代表韩医登门,不知道那位出战要与老夫比斗针灸技艺啊?”
张时排众而出,看向崔俊冷笑出声:“是我,针灸世家张家张时!崔俊医生划下道来吧,不知道你要怎么比斗?”
崔俊嘴角上扬拍了拍手,崔俊身旁一众跟班当即会意,出去几个人搬来两个桐木箱。
桐木箱打开,一尊造型考究栩栩如生的铜人出现在在场众人眼中。
崔俊环视在场众人一眼,满脸傲然道:“这尊铜人,是我大寒冥国昌德宫针灸铜人,由能工巧匠铸造,铜人内灌水银,针灸出错水银就会外溢,我们今天就用这个比斗针灸技艺,中韩哪一方针灸所有穴位用时短,就算谁胜!”
听到崔俊这话,在场中医协会众人都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那尊世上保存最好堪称国宝的针灸铜人?真亏这崔俊能把这尊铜人请出来!”
“是啊,这是我中医宝贝,可惜却是被棒子弄去反而成了他们什么韩医引以为傲的东西!”
张时双手斜负身后,看向崔俊满脸傲
然道:“好!远来是客那就由你先请吧。”
听到张时这话崔俊排众而出,在全场一道道目光注视下,开始针灸。
崔俊手段娴熟如臂使指,越针灸速度越快。
不过短短一分钟时间,针灸铜人周身四百零九个穴位,崔俊尽数针灸完毕,而且针针精准各个穴位处没有半点儿水银流出!
崔俊将银针一枚枚拔出,看向张时道:“张时先生请吧,这回到你了!”
见到这一幕中医协会众高层都是不由得面色大变,纷纷哗然:
“我的天,四百多个穴位只用了一分钟时间,每秒几乎针灸了七个穴位,这,这还是人么这!”
“是啊!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针王张时真的能胜过这位韩医领袖崔俊么?”
张时也是如同吞了只死老鼠一般,面色难看之极。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崔俊针灸一道竟然有这般恐怖本事!别说是他张时,即便是他家先祖被奉为针灸圣手的神医张晟都不一定能够做到!
但事到如今骑虎难下,他张时已经答应了这场针灸赌斗,如果现在退缩那针王之名就要彻底臭了!
心念电转,在全场一
道道期待目光注视下注视下,张时硬着头皮上前,取出银针开始针灸。
周安瞥了张时一眼,摇了摇头叹气道:“这张时要输了。”
本以为这张时有多大本事,如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