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安这话,众人先是一愣旋即如同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一般,嗤笑出声:
“周安周神医?就凭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瘪三,还想冒充周神医?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就是!就算我们这帮由院长方魁新招进来的保镖,周神医大名都是如雷贯耳,那种神医哪个不是七老八十仙风道骨,怎么可能是你这黄口小儿!”
一保安队长模样满脸傲然的中年男,更是一脸不屑唾骂出声:“真是没素质的狗东西,要不要我们帮你父母教育教育你,小杂……”
“种”字没说出口,周安面色冰寒直接扇了这中年一耳光!
周安语气森冷,如同来自地狱深渊:“这耳算是让你长长记性!再有下次敢冒犯我父母,可就不是一耳光能够解决的了的了!”
见到这一幕,一众保安当即恶意周安怒目而视,破口大骂:
“你,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竟然敢打我们队长!”
“我们队长张亮,那可是最近来投奔方魁院长的亲戚,你敢对他动手方魁院长绝对饶不了你!”
周安懒得和这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多说废话,直接拨通了方魁电话:
“张亮知道吧,他得罪了我我
索性就把他打了,我给你一刻钟时间赶紧滚过来!要是不来后果自负!”
话说完周安直接挂断电话。
见到周安打电话,一众保安当即误会,接连讥讽出声:
“现在知道自己惹到了惹不起的人,才打电话找帮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市第一中医院就是方魁院长的地盘,你就是找来天王老子也没有半点用处!”
张亮也是死死盯着周安,神色狰狞道:“小瘪三,我已经发短信给我表叔了,你就等死吧哈哈!”
瞥了张亮一眼,周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弧度:“是么,对我说过这话的少说有十个八个,到最后倒霉的从来都不是我。”
张亮不屑开口道:“煮熟鸭子嘴硬,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
重症监护室内,方魁接到外甥短信,再想起周安打来电话,当即额前有着冷汗涌现。
他就是再傻也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何况能够做到一院之长的哪里会有蠢货!
铁定是自己那没眼力见的外甥,仗着和自己是亲戚耍横撒泼,平时在医院他这样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谁知道他这回竟然招惹到了周神医头上,绝对不能原谅!
念头电转,方魁出了重症监护室直奔火急火燎走过走廊,见到自己那混账外甥带着一众保安和人对峙,对方不是周安周神医还能是谁!
方魁脸色阴沉如水,直奔周安身旁的张亮而去。
见到方魁到来一众保安顿时误会,看向周安讥讽不已:
“哈哈小瘪三看到了吧,那位就是方魁院长!方院长一定是接到张亮队长短信来给他撑腰的,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没错!而且你看方魁院长那副神情,显然是被你气的不轻,今天你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周安瞥了方魁一眼,旋即看向张亮众人似笑非笑:“哦。你们就这么有把握,这方魁院长是来给他这远房外甥出头来教训我的?”
听到周安这话张亮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嗤笑出声:“我表舅不是来给我撑腰收拾你个小瘪三,难道还能是收拾我来的不成?痴心妄想也给我适可而止!”
话说完,张亮快步走向方魁话语之中满是谄媚:“表舅怎么您还亲自来了,多排些保安过来就够了,只是教训一个不知死活的小杂碎而已……”
没等张亮话说完,方魁直接一记响亮耳光打的张亮跌到在地。
方魁怒火
上涌对着张亮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恨铁不成钢道:“小杂碎?放你娘的狗臭屁!你知道这位是谁么?这是周安周神医也是你能够得罪的起的?”
“他,他竟然是周神医?!”
听到方魁这话,一众保安如同失去骨头一般噗通一声瘫倒在地。
张亮更是一翻白眼口吐白沫,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他们就算是想破头也想象不到周神医竟然是个二十出头年轻人,他们这回算是踢到了铁板!
虽然他们是新来市第一中医院不久,但周神医的各色传说却是听了个十足十,可以说以周神医的人脉,要弄死他们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不想死就必须求得周神医原谅。
心念电转,一众保安冷汗如瀑,纷纷跪倒在地,对着周安连连磕头:
“周神医我们有眼无珠,求您看在我们是第一次犯错,您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是啊周神医,我们狗眼看人低我们该掌嘴,不过还求您饶我们一条狗命啊!”
“滚吧,带着那张亮一起!我有要紧事要做,没时间耽误在你们身上!”对于这帮小角色周安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摆了摆手满脸厌恶道。
听到周安这
话,一众保安这才如蒙大赦长长舒了口气,对周安五体投地道:
“是是!多谢周神医大发慈悲,多谢周神医大发慈悲!”
“周神医菩萨心肠,以后我们绝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