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好容易才止住鼻血的吴鸿回到工厂大门外。
见到一众保安七扭八歪倒了一地,吴鸿不由得在心里大骂保安废物。
待得见到厂长李泰也在,吴鸿赶忙上前话语之中满是讨好:
“厂长都是这帮保安废物连个小瘪三都对付不了,竟然还要烦劳您亲自出手,您放心我这就废了这小瘪三,绝对不会耽误迎接大boss……”
没等吴鸿话说完,李泰满腔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拳把李泰打翻在地破口大骂: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你一口一个小瘪三的那位,就是我们新任大boss周安!”
“我竟然会把迎接大boss这么重要任务交给你,还真是瞎了眼!”
李泰越说越气,对着吴鸿好一通拳打脚踢。
“他,他是大boss?!”吴鸿看向周安,当即面色惨白如纸。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大boss不是坐着豪车保镖护送,而是一身寒酸打扮坐着运货卡车到来?
但是他却清楚一点,他这回踢到了铁板,结果只会头破血流!
如果知道这年轻人是大boss,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但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吴鸿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b
oss您看如何处置这个狗东西?开除,把他弄进局子,还是……”话到此处,李泰眼底闪过一抹寒芒。
周安一脸淡然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既然他要断我双腿,那就打断他狗腿,丢到工厂外边去。”
李泰接到命令当即火速执行。
没了吴鸿这只苍蝇,周安在众人陪同下视察了一圈佳怡饮料厂,拒绝了李泰陪罪宴的邀请,在李泰连连恭敬道歉声中吃了顿便饭,就返回青山村。
刚刚进村,却是发现村委会门前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满脸焦躁声音嘈杂不知怎么回事情。
周安看向一众村民询问道:“各位叔父大妈,村委会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见到周安回来,一众村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七嘴八舌道:
“小安你可回来了快进去看看吧,出事了!有个叫什么方世的年轻人到村里,要出二十一斤的低价强买村里丹参,村长自然不同意,就被那方的保镖给打了。”
“是啊村长他被打了,我们本想上去帮忙可村长偏不让,说我们得罪不起那个什么方大少!”
听到村民这话,周安当即冲进村委会办公室,就见到舒五叔被一群壮汉围殴,打的鼻青脸肿。
在一旁一傲然青年抽着雪茄,幸灾乐祸道:“敬酒不吃
吃罚酒的老东西,”
周安看向方世,面色冰寒道:“你不用为难他,青山村丹参的生意我说的算,就是你要低价强买丹参?”
方世看向周安,趾高气扬道:“没错,既然能做主的人出来了那就好办多了,识相的就赶紧把丹参卖给我们,不然我就废了这老东西……”
没等方世话说完,周安如同踢皮球一般直接一脚将方世踹飞!
见到这一幕,方世一众壮汉保镖也是顾不得殴打舒老五,连忙搀扶起方世,看向周安咬牙切齿:
“你个泥腿子真是不知死活!你打这位是市第一中医院方魁院子的爱子方世!”
“方魁院长对方世大少那可是宠爱备至,你今天不死也要半残!”
听到方魁的名字,周安眉头微挑冷笑出声:“市第一中医院院长方魁的儿子啊,别说他儿子,就是他方魁来,敢强买强卖我我饶不了他!”
方世怒极反笑:“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牛气都吹上天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待会儿见到我爹还敢不敢这么说话!”
方世强忍剧痛给方魁打过去电话哭诉道:“爸,我在青山村村委会被打了,左胳膊脱臼右手都骨折了,你要来给我报仇啊!”
“什么?!竟然还有人敢伤我方魁的儿子?你没提我名字么?”电
话另一侧方魁话语之中满是怒火。
“提了啊,可那个不知死活的泥腿子,连您都不放在眼里,说您屁都不是!”方世对着周安一声狞笑,添油加醋道。
“你等着我这就过去!我倒是要看看,敢说这大话的,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混账!”方魁怒吼一声,直接挂断电话。
方世看向周安满脸怨毒道:“小杂碎,我父亲方魁院长待会儿就过来,你就洗干净脖子等死吧哈哈!”
方世一众保镖看向周安,更是如看死人一般,以方魁院长的人脉要捏死个泥腿子,比捏死只臭虫难不了多少!
“小安,你太冲动了啊……”舒老五看向周安长叹一声,眼神之中满是担忧。
见到舒五叔这般模样,周安淡然一笑道:“舒五叔你就放心吧,那方魁别说对付我,他讨好我还来不及呢!”
听到周安这话,方世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你怕不是被猪油蒙了脑子?连现实和妄想都分不来了吧哈哈!”
“我说是真是假,那你就拭目以待好了。”周安懒得和这方世做口舌之争。
市第一中医院,会议室。
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