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并没有易燃物,之前的蜡烛也被吹灭,那么这烧焦的味道也就只有外面才能够传入。
等二人起身朝外看去,只见门外早早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从他们躺下到醒来也不过十五分钟,这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火苗,除却用了油来助燃,疑惑着是早有准备或者该说是做多了,习惯了。
木晚晚起身走到窗边位置,那窗口被人戳破了一个小孔,对应的地面上有些许的粉末,她弯腰摸了一把,随后送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上头的位置,眉头微微皱起。
嗯……
她觉着自己再怎么傻,也不至于这个时候会分错这个味道。
这就是迷药的味道。
如若不是自己和喻年早就有所准备,怕是也要直接被人下了迷药,昏睡过去。
一觉起来早就成了量具干尸。
而等这后面的结案陈词怕不是就要写不小心这将蜡烛弄翻等等一系列不小心会发生的事情来处理了。
只不过,这次他们没有这个机会罢了。
“殿下,大人,人抓住了。”
外面的火已经被人灭了。
“带进来吧。”
门一打开,侍卫推搡着两个蒙面男人进入屋内,双手抱拳。
“大人,就是这两个人做的!”
木晚晚低头看去,“将他们的面纱扯下。”
那两个人还不怎么配合,扭动着身子想要拒绝,最后还是被侍卫给用力扯下,露出了两张熟悉的面庞。
在这个地方,二人无处可躲,只好低垂着脑袋。
“原来是你们。”木晚晚点点头,“你们这是替你们家小姐来报仇了?”
在底下的那两个人正是早上趾高气昂的家丁们。
两人纷纷扭开头,看得出来,这是打算避而不谈了。
木晚晚也没有为难两人,而是点点头,“带着,我们去和陈大人好好谈谈。”
这番话出口,那两个家丁在暗地里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其实谁都不知道木晚晚这是什么来头,但能够说出方才的那番话,那可能就是不小的一个来头了。
“这,这件事和大人没有关系,是,是我们两个人自己做的!”
家丁忽然大声喊道。
其中一个甚至于双膝跪地,“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大人。我们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和大人无关,和小姐无关,是我们自己做的!”
说完,家丁纷纷要挣脱开侍卫的禁锢,想要朝着旁边的位置冲去。
却还是被一把拦下。
“去看看,这两个人嘴巴里
有没有藏着什么东西,有的话给本宫将他下巴给卸了!”木晚晚冷着脸说。
本宫二字一出,这家丁还在惊讶过程之中,完全就忘了反抗。
侍卫们查了一遍不敢确定,还是将他们下颚给卸了。
木晚晚和喻年带着人直接走到了这知府门口,拿起旁边的红色棒槌敲响了门口的鸣冤鼓。
鼓声震耳欲聋,一阵阵直往人耳中钻去。
周围已然进入睡眠之中的百姓也都被吵醒。
“谁啊,这个时候敲鼓,是不是不想活了!”坐落在知府审堂旁边的陈府主院中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抱怨道。
他赤裸着身子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眉头紧缩,满脸都是抑郁神色。
“谁不要命了!”
“去,将人直接抓起来打五十大板!等这五十大板过了!再让人伸冤!”
说完,陈文强又要直接倒床就睡。
等候在门口的师爷倒是着急出一额头冷汗。
他和陈文强不同,他可还记着这几天收集到的那些小道消息。
虽然这两人不大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贺州,但是谁也说不准啊!
这要是做错了一件事,那可就不是乌纱帽保不住,而是脑袋都保不住了!
想到这一点,这师爷忙大喊了声,“大
人,大人,您别忘了,最近是特殊时期。那两位,两位可还没有露头呢!”
这一声让本还昏昏欲睡打算进入梦想之中和美人再大战三百回合的陈文强瞬间惊醒过来,整个人忙坐直了身子,“对对对,你,你快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本官这就来。”
师爷这才加快脚步朝着审堂走去。
在青云国,每个州府的知府断案的地方都是审堂,而旁边一般坐落着的就是这知府的府邸。
只不过有的州府年久失修,可能二者相距甚远,但却基本都是在同一条街上,这也是为了更好地断案。
等师爷到时,瞧见这周围住着的那几家人都点了蜡烛,悄悄地从窗户或者是墙头往审堂的位置看去。
师爷忙轻咳一声,理了理自己身上因为着急而有几分凌乱的衣服,大摇大摆上前,垂眸时上下打量眼前几人一眼。
穿着打扮都不过是普通商贾之家,这面相倒是和画像有几分相似,却没有那般貌美。
师爷眉头微微皱起,板着脸,双手交叉放在身后,“你们这是打算做什么?不知道这明天再来敲鼓么?这要是打扰了周围百姓休息,你们该当何罪。”
这一过来就往自己脑袋上头扣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