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麻塞在心口,越梳理,越烦乱。
“唉,刘玉珍是个苦命的女人,只盼李尺、李寸经过这件事后能改正归邪,好好补偿刘玉珍母子三人。”胡大夫以为木晚晚在烦心刘玉珍苦难的事,于是也跟着感叹起来。
木晚晚疑惑:“母子三人?她男人呢?”
到这时候,木晚晚才想起从入村到离开,都没见刘玉珍的男人出现过。
“死了,就在两个月前。”
木晚晚不由得想起在井边对着井水尖叫的那两个痴傻儿,如果男人死了,刘玉珍要独自带着两个痴傻儿,也太难了吧?
“怎么死的?”
“我听老周说,刘玉珍的男人李飞,是个跑马车的,能干、善良,虽然家中有两个痴傻儿,但一家四口日子过得宽裕幸福,可让不少人羡慕。”
“可两个月前,李飞跑马车回来的路上捡了个名叫阿云的受伤女人回来,这个阿云不是什么好货色,养好伤后,就在村子里见天儿的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