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也终于忍不住滑下两行清泪,呜呜咽咽在一旁哭了起来。
沈县令被哭声烦的不行,一甩袖子:“今天是本官的大喜日子,你们要想哭,就给我藏好了哭,别坏了老子的好事!”
说罢,头也不回的往新房的方向去了。
被留下的沈夫人忍不住响起木晚晚离开前说的那些话。
有了年轻貌美的喻艳云加入,她还能像以前一样过上安静舒适的好日子吗?
喻艳云三朝回门的时候,沈县令当真是带了不少礼物,一半是回门礼,一半是要给喻年的。
可当他和喻艳云提着礼物到了喻年家的时候,却被告知喻年和木晚晚已经去青州府了,有什么事,就到青州府去找他们。
到青州府去?
沈县令哪里敢?
他上次送喻年去青州府的时候,可是得知了朝廷中有人要对付喻年,而宋明就是帮那人办事的。
正是因为当时得知了这件事,沈县令才放弃了喻年这个好苗子。
本以为喻年在那些人的打压下,在无出头之日,却没想到前段时间喻年在百日宴上打败了解元,可谓一步登天!
得罪了喻年和木晚晚的乔院士和岑知府又忽然死于非命,要说喻年和木晚晚的
身后没有大人物撑腰,沈县令绝不相信。
喻年和木晚晚回来后,宋明遇到刺杀,青州府府学被逼委曲求全,喻年风光回府学,木晚晚顺利开医馆。
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证明了沈县令的猜想——喻年和木晚晚的背后,有人!
可明知喻年和木晚晚有靠山,沈县令也不敢当着宋明的面跟喻年和木晚晚走得太近,所以想要他去青州府找喻年说沈青儿的事,沈县令断然是不敢的。
就怕人到了青州府,宋明会让他有去无回,只有好好呆在自己的老巢,沈县令才觉得最安全。
沈县令上门拜访的事,喻年和木晚晚并不知道。
因为此时他们已经到达青州府,喻年在治病上帮不了忙,只好先回府学。
木晚晚则紧锣密鼓地准备处理大脖子病一事。
到了医馆,正如胡大夫所说,医馆门前挤满了大脖子病病人,几乎将一条街都给沾满了。
粗略数了一下,人数绝对不在五十个打上。
木晚晚让胡大夫走后门,她则提着药箱从人群里挤到正门门前。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木晚晚尽量站在最高位,方便更多的人看到她的存在。
“你是谁啊?”
“
喻夫人!你终于出现了!”
“她就是神医喻夫人?看着不像啊。”
“神医,能不能先帮我看病,我脖子都要断了。”
木晚晚抬手往下压了压:“大家别吵,一个一个说。”
胡大夫恰时开门走出来:“各位,我之前就跟你们说了,喻夫人回家了,不在医馆,你们现在信了吧?”
“我前段时间确实回家了,所以你们都是来看病的?”
木晚晚这才装模作样地打量着眼前这些人来。
只见他们有的人脖子上的肉瘤已经很大,有的则不明显,但脖子的颜色已经不对,有甲状腺肿的特征。
感受到木晚晚的打量,前面那几人激动的伸长了脖子:“先看我的,神医你看看我这大脖子,还能救吗?”
木晚晚看了眼那说话的人,只见对方的脖子横生了一坨鸡蛋大小的肉。
木晚晚朝他勾勾手:“你靠近些,我摸摸看。”
那人赶紧往前走了几步,歪着脖子将肉瘤送出去。
木晚晚仔细检查了一下肉瘤和脖子的其他部位,又给那人把脉。
半晌后说:“可以治。”
她的声音温柔纤细,本来只是说给这人听得,所以并没有用很大声,可这一句话却像惊雷,瞬
间在人群中炸开了。
“真的能治?”
“果然是神医!”
“会不会要很多银子啊?”
“就怕是花了银子却治不好啊。”
一时之间人群里说什么的都有,吵吵嚷嚷的,闹得木晚晚耳朵生疼。
“大家要看病就排队,我们医馆不大,所以你们一个个排队进来看诊,至于诊金什么的,不用担心,你们这个病,不需要很多钱,只是有些严重点的,可能要开刀子。”
也不管这些人听没听懂什么叫开刀子,木晚晚只管提着药箱先进去了。
刚刚被木晚晚把过脉的那人赶紧笑盈盈跟了进去,其他人也有想紧跟进去的,却被胡大夫拦下。
“大家听喻夫人的,一个个进去,别着急。”
得知木晚晚可以治好大脖子病后,大家都不想得罪木晚晚,纷纷你劝我别冲动,我劝你别着急,要一起听话在外面等待。
胡大夫转身进去抱着一箱子序号牌出来,这是木晚晚为了方便看诊,特地找木匠订做的。
将序号牌分给大家:“大家一会就按照牌子上的序号进去看诊。”
有人看着手里拿到的牌子,还有些不敢相信的问胡大夫:“神医真的能治好大脖子病吗?”
“不
出意外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