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玩,我保证一次上瘾,让你
们以后对扑克牌欲罢不能。”
顾可为兴趣大起:“真有这么好玩?”
木晚晚自信道:“那是当然。”
“若是真如你所说,记得给小爷也准备一份这样的礼物。”
明鹤不干了:“不行,这是我一个人的。”
木晚晚却笑他:“等你发现了扑克牌的价值后,希望你还能说出这句话。”
喻年很不给面子地说:“明鹤你应该会后悔,不出所料的话,这东西应该很能赚钱。”
“切,小爷才不信,总之这东西不准别人也有。”
这边卷帘阁内已经开始玩开了,而木晚晚提的联子也在苏州城内炸开了锅。
湖面上的游船内,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也听说了这个传言,不太相信的问那报信的人:“你确定题字的是喻年身边的妇人,而不是喻年本人?”
报信的人肯定道:“确实是一个妇人,那妇人貌丑,脸上有丑陋的疤痕,应就是喻年的妻子木晚晚。”
“呵,给我继续密切监视他们。”
“是。”
说完,那报信的人却迟迟没有离开,而是一脸难色:“要盯着他们,恐怕要用到卷帘阁里的眼线。”
“那就用。”
“属下明白了。”
得到准允后,报信人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