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现在时隔这么久,她早就忘了。
要是能想起来就好了。
转眼十天就过去了,木晚晚不由得越发焦虑着急起来。
她根本没办法祛疤的
事,只有喻年知道。
为此,喻年还很自责,怪他自己当时说错话,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木晚晚哪能怪他?这事说到底就是她自己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这天,木晚晚正在后院棚子里研究草药,结果前院就传来了哭闹声。
她以为是木家的人又来折腾,心情更烦闷了。
她脱下口罩,气势汹汹往前院去。
只见前院里,除了村长、喻风之外,全是外村人,其中唯一眼熟的,就是前段时间见过几面的孕妇云佳。
不对,她现在不是孕妇了,而是抱着一个婴儿的普通妇人。
云佳哭得梨花带雨,嘤嘤嘤的抽噎着,也不怕把怀里的婴儿也惹哭了。
木晚晚只觉得头疼,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了。
眼尖的见木晚晚出来,对她大喊:“你就是木晚晚吧?赶紧把喻年他们叫出来。”
自从用针灸术让喻年身体有所好转后,木晚晚就建议喻年多到田里帮大哥他们干活,借以锻炼身体。
此时喻年便是跟家里其他人在田里干活。
“我家相公不在家,你们有事改天再来。”木晚晚不耐烦的赶人。
“你相公?呵,喻年是我家妹子的男人,你一个买来的,长得这么丑,只配在家里当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