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空。”
“是。”
那婢女还未走远,香杏又将她叫住,“你再多说一句,他一介清流书生,又是位先生,整日里往我这里来,实在不合时宜,请他日后别来了。”
“是。”
吴羡好半躺在榻上,目光始终在香杏的脸上流转着。
任凭她一个女人,也为香杏的容颜所倾倒,这样的绝色美人,眼眶中闪动的泪光,实在让人心疼。
香杏扯出一个笑容,看着吴羡好说道:“他近日常来。我心里明白,他是为了那些诗词,可你知道的,那是假的。我若是不同他断干净了,岂不是害了他……”
吴羡好没说话,只就着那酥油茶吃了些糕点,便回了一品居。
自从上次一事过后,一品居的后厨安分了不少。
她也忍着身体不适,将所有心思都落在冬至宴席一事上。
“听说请了个烟花柳巷的女子来?”
“可不是,还真是笑话,人家文家请的是扬州城有名的杜十娘,唱的小曲儿那叫个动听。王家这不是惹人笑话吗?”
有妇人附议道:“说不定那姑娘倾国倾城?”
“呸!长得再好看,不过是只发骚的狐狸,平日里勾搭家中夫君还不够?如今还要把这种人摆上台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