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自在,“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摇头。
吴羡好轻笑了声,在一旁坐了下来,“你最近很奇怪。”
江慕寒不得不承认日子久了他和吴羡好的相处反而越发自在了。
他从前对她的防备心如今都没了,甚至被她把嘴给喂刁了,若是哪里不吃她做的东西,他便觉得食之无味。
“不是说还有别的吗?”
吴羡好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汤,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让我喝上一口汤都不行?这么急?”
可江慕寒的手落在桌面,一下又一下的轻敲着,这是他平时里习惯性的动作,可这会咚咚咚的声音让吴羡好心中毛躁的厉害。
她哪里还坐得住,立马就起身了,“好好好,我去给你拿,你先坐下好吧?”
吴羡好回来时一五也在屋中,两个人的面色都很严肃。
她端着那椰肉奶油糕站在门口,有些不自在的说道:“要不然我在外头站一会?”
江慕寒抬眸看向她,外头的寒风夹带着雪花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头发上也落上了雪花。
见她冻的两手发红,整个脖子都缩着,江慕寒轻叹了一口气,“进来。”
她乖乖的进了门,将那奶油糕放到桌上。
四四方方的小块看起来像是糖块,可放在嘴里冰凉软滑带着浓厚的椰香气息,香浓的口感充斥在整个口腔之中,唇齿留香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江慕寒一连吃了一大半,吴羡好见他还不肯停手连忙摁住了他的手臂。
她柔声说道:“这东西是放在冰窖里头的冻过的,这本就在冬日里头天气寒冷,你别吃那么多,吃下去要用你那肠胃去暖它,到时候只怕你的咳疾会更厉害。”
江慕寒的不爽写在脸上,好像在说,你明知道不能多吃还做出这么多是故意勾他?
吴羡好试探性的拉扯了下碟子,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她又取走了他手中的叉子,微笑道:“那我就拿走了?”
江慕寒皱眉,“放下。”
她一愣。
他又说道:“你吃。”
吴羡好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必须吃吗?”
他说的一本正经,“要是有毒我不能一个人死对吧?”
吴羡好知道他近来脾气已经好了不少,所以她也见好就收,并不跟他较劲。
只是她本来就在生理期,吃了这玩意儿以后,小腹痛的更加厉害了。
江慕寒过来的时候她正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缩在角落里头。
二人一直同床而眠。
江慕寒从未对她说过,他听着她的声音总能安睡,可吴羡好心中是一清二楚。
她每夜的故事总会留下悬念,她深知,若是自己没一点用处了,那么对于江慕寒而言,在他这里能得到的东西,也就都没了。
江慕寒在她身侧躺下。
“怎么了?”
吴羡好摇头,“想听什么?”
“我问你怎么了?”
吴羡好本不好意思说,可他非要追着问,她也就厚着脸皮对他说道:“来月事了。”
“所以呢?”
吴羡好听的瞳孔都放大了一圈,“所以呢?你……”
她本想怼上他两句,可是一动气就更痛了。
“你……”
江慕寒看向她,“很难受?”
她点头。
“让大夫开两剂药如何?”
“这不是吃药就能解决的,明白吗?”
江慕寒答的理直气壮,“不明白。”
吴羡好回了他一个白眼,“说吧,听什么故事。”
他却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语气也温柔了不少,“过来。”
吴羡好摇头,到底将自己的被子裹得更紧了。
她能察觉到江慕寒气的后槽牙都咬紧了,“我还能吃了你?况且……你这样的我还真是看不上。”
吴羡好索性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盟主,也不去听他说什么。
再痛也抵不住睡意来袭。
她睡得迷糊,只觉得落入了温暖的怀抱,小腹也暖暖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她梦呓道:“时野……”
替她揉肚子的手停了下来,而后从她身后抽身起来。
江慕寒站在床边,一时失神的看着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刚刚在干什么?
她只是他可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他居然对一颗棋子起了怜悯之心?
江慕寒觉得可笑,可那声时野叫的实在可怜。
傻子。
同他妹妹一样,都是傻子。
吴羡好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事江慕寒的睡颜,她忙低眸一看,见自己还在自己的被窝里头,她松了一口气。
她谨慎的往后头挪了挪身子。
“怕什么?”
吴羡好忙道:“没有,我,我是打算起来了。”
她话已经说到此处了,只能翻身坐起来自证清白。
江慕寒睁开眼睛看着她。
“你昨晚没睡好?”吴羡好被他眼底的乌眼青吓到。
江慕寒没回应她的话,只是随着她起身。
婢女进来的时候不知道他还在,因为从前江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