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只有一天记忆吗,怎么这件事还忘不掉?”
阿珍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已经有了一丝温怒,陈江南这才给了她一副黄金面具。
阿珍说:“我先去下面等你们。”
说完这番话,阿珍一步跳下近四十度的斜井,身体顺着坡度哗哗地往下滑动,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比电影里的画面还要令人震撼。
我不是第一次与阿珍打交道,所以并不陌生,可赵天囚和王嫣却是被惊掉了下巴。
吴道仁感慨道:“不愧是活神仙,这身手真不是盖的。”
当把绳索都固定妥当,我们佩戴头灯,缓缓爬下矿井,井口里新鲜的风往外吹,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
大概下行了二十多米,微弱的矿灯照到斜井两侧躺着一个个颜色青黑的尸体,吴道仁捏着鼻子:“这特么也是大马猴做的吗?什么时候死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