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海眼睛里透着邪光,都是半截入土的岁数了,他显然还是人老心不老,至于身体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
自从在吴道仁那里了解到“仙魁”与道家的“阳神”有着八九分相似,我现在是真不敢冒险碰女色。
尤其祖爷还说,他有办法让我活下去。
其实,我觉得人处在黑暗中,最见不得的就是光,因为有光。。你就要拼命去追寻。
祖爷的一句话,我反而有些期待,到底他所指的活下去,是什么样的办法?
我对黑爷说:“那个黑爷,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太舒服,要不你们玩儿,我还是撤吧。”
格桑说:“别介,小哥刚才你的本领我可是亲眼目睹,实在是神奇得很啊,我在缅甸那么多年,还从未见过有这种神奇的法术。”
我解释那并不是法术,只是利用万物相生相克的特点,比如毒虫伤人,百步之内必有草药。
这时李老板说:“各位,我就不去了,大家都不是外人,小哥给的方子,我也回去试一试,你们玩着,到时候算我账上。”
黑爷走过去送李老板,说:“这么多年的关系,我还不了解您吗,回去路上慢点,别让嫂子担心。”
我本来是真想走的,可他们几个说什么都不让,非要我跟着一起去,实在是盛情难却,又不用我花钱,我也就答应了。
又来到那间VIP包厢,还是一样的套路,一样的玩法,唯独多了几个人而已,至于胡老海眼珠子倍儿亮,属他最兴奋。
等着一排排姑娘进了包厢,胡老海哈哈大笑:“谁是经理啊,我就喜欢新茶,越嫩越好。”
油头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大板牙,说:“各位老板放心,今天还真有好茶,都是在校的大学生,勤工俭学,您瞧瞧这份爱学习的态度,多值得让人钦佩啊。”
说实话,我对胡老海第一印象不怎么好。
至于黑爷似乎早已对此见怪不怪,他坐在背光处,慢慢抽着雪茄,而皮肤却黑的格桑也在此刻暴露出卑劣的本性。
密闭空间、黑夜、灯红酒绿、浓妆艳抹,这些勾起人类原始秉性的元素聚集到了一起,将会使一个平日里温儒尔雅的君子,暴露出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当油头青年在对讲机里喊话过后,不一会儿,就来了一列校园风的年轻女孩儿,当他们一个接一个走进了包厢,那场面绝对的“惊心动魄”。
油头说:“这回咱们玩个新鲜的,不报产地,报学校!”
“呦呵,有点意思,行,可真行啊。”胡老海竖起大拇指,目露邪光。
当时我也没什么心思,和黑爷一样,坐在角落里沉思着,在这种环境里,扮演着一个局外人。
伴随着一个接一个青春女孩喊出自己校园的名字的时候,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她们十年寒窗的亵渎与侮辱。
胡老海指着两个粉衣服的女孩说:“这个师范的不错,我就喜欢老师,就要她,还有她。”
就在这时,我恰巧与粉色衣服的女孩对上眼了。
我整个人脑袋“嗡”地一下。
她是赵雅诗!
卧槽,怎么可能!
我当时就站起来了,格桑笑着说:“年轻人火力旺,这是看上哪个了?”
此时的赵雅诗也同样认出了我。
她瞪大眼睛,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而我的心里却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也许我是在为之前所想的而感觉羞愧,认为赵雅诗赚的钱比他们干净。
可转念又想起她和母亲被堵在出租屋时的凄凉,内心竟有一种莫名的异样。
面对众人的目光,我指向赵雅诗说:“我要她。”
“操,你什么意思!”胡老海将手里的酒杯砸在地上,“啪”地一声,周围立刻安静下来。胡老海眼神凌厉,盯着我说:“黑爷,你的小兄弟有点没规矩了!”
我虽然看出对方的愤怒,但其实说老实话,人要是经历过生死,见过大风大浪,是很难受到别人情绪的左右,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这东西就是“气场”。
我没有退的意思,平静道:“不好意思海哥,这女的我认识。”
“你认识又能怎么样?真是笑话,问问她自己,去还是不去?”胡老海眼神逐渐阴沉下来,这时候,他看向黑爷:“老黑,你的人你要是不管,那我就替你管管。”
赵雅诗也慌了,赶忙说:“张阳,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就是来陪个酒,多赚一些钱给爸还债,你别捣乱,我求你了,行不行?”
“呦,还是一段卖身救父的苦情戏,我老海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现在这人我更不能给你了。”胡老海冷笑了一声。
黑爷将手里的雪茄掐灭,缓缓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烟灰,说:“老海啊,这姑娘是我小兄弟的未婚妻,可你也听见了,我这小兄弟家境不好,人家女朋友是还不起债才来做这个,咱一把岁数了,没必要和小孩子争,我说对不对?”
黑爷为我站台,胡老海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我看出他有了一丝动怒,结果很快又压下来,露出无所谓的笑容,继续说:“黑爷,你说得对,是没必要和小孩子争,算了,这么大的娱乐城,什么姑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