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赵高反抗不了是有原因的,虞延自小习武,一个打三个都不是问题,就小鸡崽子一样的赵高,还想从她手底下逃脱。
“下去。”虞延朝赵虎厉喝。
苏河收回剑,眸子从虞延身上扫过,透着玩味,能挑开他的剑,这可比他平日表现出来的要强许多。
果然是长大了啊,翅膀都硬了呢。
“皇上,蜀郡传来急信,闽河县丞反了,部众已达五万。”
“绥县跟着暴乱,据统计,死伤逾三千人了。”苏河慢悠悠的述说,将剑插回剑鞘。
“为了不叫这些烦心的消息扰着皇上,我会通知下去,罢朝五日,任何人不得入宫。”
“违者,夷三族。”
“皇上可有补充的?”苏河看过去,眸子温和,仿若真是为帝王着想的臣子。
虞延银牙几乎要咬出血,她知道这是苏河对她今日禁足沈氏的表示。
苏河倒不是多护沈氏,只是在告诉她,她这个皇帝,他想怎么拿捏就能怎么拿捏,在大虞,他才是天。
“摄政王辛劳。”虞延敛下眸,心底一处松了,昨晚那个人,不是苏河安插进来的。
“皇上的养气功夫,越来越像样子了,我大虞,可盼盛世啊!”
苏河昂起头,大笑着出了宣德殿。
虞延闭眼,愤恨不已,疯子!
“赵公公,你怎么不吃啊?”敬阁,小凳子抬起头,见赵高不动筷,小声问道。
“你看,连两秒都立不住。”
赵高把筷子插碗里,稀的跟水一样的粥仅阻碍了筷子一秒。
小凳子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今早皇上把太后禁的足,当晚他们就连口稠的都喝不上。
胳膊哪拧的过大腿啊。
就现在这形势,谁也不知道生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