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有容挑眉冷哼。
“当然不行。”
“阮老爷做多少黑心事,往我身上泼了多少脏水,我必须要洗涮冤屈。”
看她稳如泰山,林生好奇:“莫非苏老板已经有对策了?”
苏有容挥挥手:“我有一计策……”
三颗脑袋凑在一起,苏有容嘀嘀咕咕的将她的计划告诉他们。
“你们两个觉得如何?”
顾行泽无条件支持她:“嗯,挺好的。”
“容儿真聪明。”
林生纠结一小会后也同意。
“行,就这么办!”
他身为岭南的县令,必须要把阮老爷这颗老鼠屎给清除。
不能让他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
第二天,阮家药铺被查封的消息激起千层浪。
百姓们纷纷不明白为何要查封阮家药铺?
查封了药铺他们去哪里看病?
阮老爷暂时收押的消息也传出去,百姓们不愿意相信。
阮老爷菩萨心肠,不可能犯事。
在阮家管家的有意操控下,百姓们跑到县令府邸要为阮老爷讨回公道。
林生紧关大门,一天都没现身。
阮相映得知父亲入狱,想要见父亲一面。
林生事前吩咐过,哪怕就是塞钱也没有人敢放她进去和阮老爷相见。
阮老爷一开始在牢房里并不担心。
只要他一口咬死是梦游症,林县令就没办法给他定罪。
知道他出事,管家和女儿必定会想办法来救他的。
而且林县令怎么着也要给他三分薄面,不敢直接为难他。
这个想法在中午吃午饭的时候被打脸。
衙差收到林生的命令,给阮老爷送的饭菜就是一碗米饭和一盘白菜,什么味道都没有。
阮老爷怒不可遏,衙差没搭理他。
晚上的饭菜同样不尽人意,阮老爷不敢确定了。
晚上的时候,他还被带到一个偏僻破旧脏兮兮的牢房。
牢房里面连睡觉的炕都没有。
阮老爷记恨住林生,咬牙切齿。
“狗屁大的芝麻官,也敢这样薄待我。”
“等我出去,一笔一笔和你算!”
深夜,衙门的灯忽闪忽亮。
阮老爷一天都没怎么吃饭,坐在地上捂着咕咕叫的肚子骂骂咧咧。
等他出去后,他肯定会把林县令对他所做的事情告诉百姓们。
现在他就是济世救人的菩萨,林县令这样对他,自然有百姓帮他出这口恶气。
阮老爷饿得实在受不住,想要收买衙差给他送些好吃的。
抬头发现牢房两边的灯忽明忽暗,一闪一闪的。
不知哪里来的风吹到牢房里,他浑身哆嗦了一下。
他叫了两声衙差,衙差转过身正要说话,不知怎么了,就直直的闭上眼倒在地上。
阮老爷起身跑过来看他,发现守在牢房里的衙差一个接一个倒下,灯笼也一个接一个熄灭。
怎么回事?
阮老爷震惊。
阴风阵阵,吹得他双手抱住自己,所有的灯都灭了,牢房一片漆黑。
阮老爷咽咽口水,呵斥。
“谁?”
“谁装神弄鬼?”
幽怨沉沉的女声在他面前响起:“是我啊。”
黑暗中,阮老爷感觉他手被人抓住。
抓着他的手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阮老爷,你该不会把我忘了吧,我这头七都还没过呢,你不该把我忘了。”
“苏……苏老板?”阮老爷恐惧的浑身颤抖。
“记起来了呀。”
“记起来就好。”
“阮老爷,你给我下毒,把我害死了,我死得好惨啊。”
苏有容双手突然掐住他的脖子,嗓音尖锐凄凉。
“你还我命来!”
阮老爷呼吸不畅,用力扑腾挣扎,好不容易从她手里逃脱,尖叫着跑到角落里。
“来人啊,来人啊……有鬼……有鬼……”
他惊恐万分。
苏有容到他面前露出冷幽幽的笑声,在深夜里听着恐怖令人害怕。
“他们都已经被我弄晕了,醒不来的。”
“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她的手碰到阮老爷的腿。
阮老爷双腿乱蹬,想到衙差一个个倒下,原来都是她做的,害怕的求饶。
“苏老板,求求你别带我走,放过我,放过我吧。”
“我毒发时好痛的,阮老爷,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