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动。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黑色匕首。
匕首抵在脖子上,李桃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嗓音结结巴巴。
“公……公子……”
“我再问你一遍,阮老爷最近和谁走得比较近?”顾行泽锐沉冰冷。
李桃害怕得吞咽口水,急得不行。
“公子,我是真不知道阮老爷和谁走得比较近啊,他去见什么人都不会带我的。”
“我没撒谎,我说的是真话……”
“别杀我。”她哀求。
顾行泽将匕首往里面推了推,李桃感受到脖子一疼。
流血了。
她惊恐的一张脸煞白煞白的,急嗷嗷的求饶命。
“将你绑来是费了力气的,你总得给我说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从你这里什么都得不到,你什么都没用,也就不用留着了。”
李桃吓得六神无主,整个人浑身无力往后倒。
顾行泽用刀柄抵住她的身子,笑声冰凉无情。
等他再把刀子推了推,李桃惊恐万分大叫。
“阮老爷每天晚上都会出去。”
“我不知道他是去见谁还是做什么,反正他每晚上都会出去,我之前偷偷地跟过一次,他什么人都没带。”
跟在阮老爷身边,她可以衣食无忧。
知道他每晚上出去,偷偷地跟着后心中好奇却没有打探。
她想要好好的待在阮老爷身边,就得知道的越少越好。
顾行泽将匕首收好。
“他每晚上大概什么时辰出去?什么时候回来?”
李桃还在发抖,她现在不敢再耍什么心眼,老老实实回答。
“亥时左右出去,每天的时间不定。”
“一般都是第二天才回来。”
顾行泽心中有数,对着玄空吩咐。
“让人给她包扎后把人送回去。”
他从柴房出来,招来监督阮府的人。
他们每天晚上并没有看见阮老爷出来过,也没看见他第二天回去。
至于制药,他们混进去的人给了消息。
他和阮家药铺的人混熟后,从他们口中打探得知。
解药是莫名其妙就开始批量制作,制药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制作这么多解药。
解药最开始的时间是病毒爆发的前面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