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爷站在人群中间,享受着众人的追捧和赞美,喜不胜收。
“还是阮老爷菩萨心肠啊,免费为我们看病,好人呐!”
“阮老爷一直在岭南做生意,还得是自家人靠谱,外来的人蛇蝎心肠,赚得都是肮脏钱,也不怕半夜被冤魂缠上。”
“恶人有恶报,顾家迟早遭报应。”
“阮老爷心地善良,以后我都来阮老爷家药铺了,再也不来这医死人的破药店。”
“看她长得人模人样,做的事情恶心人,呸,这破药店,赶紧倒闭别再祸害别人了。”
管家看一眼人群里的某人,那人收到管家的眼色,撸起袖子气势汹汹砸药店东西。
“害人的狗玩意,留着做什么,砸了算了。”
袁立和店小二拦着砸东西的人,两边水火不容,谁也不让谁。
眼看着双方要打起来,阮老爷看着苏有容,暗暗挑衅。
“苏老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竟然看走了眼。”
“唉……苏老板,以后你可要重头做人,一个妇人家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别出来做生意了。”
“你在家待着能自保,否则就你做的这黑心事,以后走到街上都是要被人人喊打的。”
苏有容看他虚情假意,讥讽。
“阮老爷竟愿意免费给人看病,真是奇事啊。”
“这人性到底如何,还得让时间来考量,爬得越高摔得就越惨,阮老爷,你年纪大了,可得当心点,别那天不注意闪了腰,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苏有容站在凳子上,将砸东西的男人五官记住,呵声。
“我记住你们的脸了,砸了药店里的东西,你们都要照价赔偿。”
“口口声声说我的解药有问题,我要帮你们检查又推三阻四,谁知你们是不是又吃了什么其他的药?”
在阮老爷出现后,苏有容便知道这些人是被操控了的。
甚至这个操控者,多半都是阮老爷。
她价格卖得低,动了阮老爷的蛋糕。
阮老爷对她新仇加上旧恨,生出报复的心。
她嗓音锐冷,态度强硬让袁立他们退开,将位置让出来。
沉沉的看着气冲冲的男子,她道。
“不是要砸东西吗?继续砸啊。”
“你随便砸,店里的一桌一椅我都知道多少钱买回来的。”
“你砸一样就得赔我一样,正好它们有点旧了,你帮我换成新的,我谢谢你啊。”
她这番话说得众人愤怒无比,指着她的鼻子骂。
“厚颜无耻,你卖假药你还有理了。”
“从头到尾,我就没承认过我卖假药,是你们给我定的。”
他们七嘴八舌的反驳。
“不要脸,不是假药能把人吃死啊。”
“最毒妇人心,现在还死鸭子嘴硬。”
“不见棺材不落泪。”
“报官,把这不要脸皮的恶毒女人抓进去。”
苏有容没再和他们争夺。
再争夺也无用,这些所谓的“受害者”就在眼前,人证物证都在,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何必多费口舌。
“不管因何破坏私人家具,都要赔偿。”
“报官也是一码事归一码事,该我承担的我承担,该你赔偿的照样要赔。”
她对着小二道。
“他破坏的家具一会列个清单给他。”
苏有容看着男子愣着,她挑眉。
“怎么不继续砸了?继续呗。”
男人气得骂骂咧咧,苏有容不予理会。
阮老爷眼底一抹阴翳,甩手离开。
反正她都逃不过,她就是一条要死的鱼,现在让她再板板。
众人嘴里念念有词的离开。
苏有容看着店里的狼藉,开始动手收拾。
袁立和店小二见状,也帮着一起收拾。
店小二他们生怕那些人说得话她会放在心上,安慰。
“苏老板,你的药我也给家里人用了,都没什么问题,我们相信你。”
“对,他们都不让你给看诊,肯定是心虚想要污蔑你。”
苏有容对他们笑笑。
“麻烦你们了,这些天都没好好休息。”
“一会把药店收拾好后,你们都回家休息休息吧。”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药店里恐怕也不会再有病人来看诊。
言语有时候比刀子更加犀利。
今天的事情宣扬出去,百姓们以后看见她药店都会退避三舍。
苏有容垂眸,心情不佳。
想到乌青着小脸的孩子,她情绪失落,甚至一股凉意从后背窜上来。
她一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