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松焦急,听他说风凉话,怒不可遏。
“你少血口喷人。”
“我哪里血口喷人?你作弊你还有理?”阮籍抬着下巴神色高傲。
“夫子,顾行松作弊,举止不端,还不肯承认,你还要收这种学生吗?”
孔文玉掷地有声:“纸团到底是谁的,我会查清楚。”
她犀利的望着阮籍。
“纸团虽在阮籍脚边,那也可能是别人扔过去的?你为何一口咬定是他?”
阮籍双手紧张得绞在一起,不敢看她锐利的眼神,好像她的眼神能看穿他的所有心思。
“我……我亲眼看见的。”他嗓音打颤。
“是吗?”
孔文玉上前将纸团捡起来,揭开看见了上面的字迹。
她瞥一眼顾行松的纸张,字迹不同。
心中有了数,孔文玉面色冷厉质问:“阮籍,这纸条是你扔过去的。”
阮籍大惊失色,眼神闪躲,心虚得不行,结结巴巴。
“不是……不是我……”
“是顾行松,是他作弊,我没有作弊。”
孔文玉将纸条给他看,拿他的纸张做对比,他纸张上写的和纸条上的内容一模一样。
“证据就在眼前,你还要撒谎吗?”孔文玉面色严厉。
阮籍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