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阮老爷本就因为顾家的事正在气头上,刚来后院就听到这院子里喧闹不止,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听到爹的声音响起,阮相映气冲冲地赶了过来,脸上余怒未消。
“爹,你必须得为我做主啊!”
阮老爷皱眉,不明白他这女儿又怎么了?再去看院子里跪着的丫鬟,眉头更是压的紧紧的。
“又出了什么事儿?”
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看着女儿那委屈面孔,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你的好姑爷都快被抢走了,爹,你居然还冲我发火!”
阮相映不满撇着嘴,上前揽住阮老爷的胳膊,转而又撒起娇来。
她爹向来吃软不吃硬,先把他稳住,之后才好说话。。
阮老爷有些不明所以,以他对女儿的了解,早就心属沈逸洲。
可一想起这沈逸洲,阮老爷又气又惧,如果公堂上不是他,自个儿又怎么会险些被连累进去?
但以沈逸洲的身份,若是真成了他的姑爷,从此以后便可平步青云了。
一瞬间的功夫,他的脸色再次缓和了下来。
阮相映并未察觉不对,而是委委屈屈的,就把顾行泽和苏有容合作的事情说了出来。
阮老爷本来就不耐烦,一听这事儿,脸色更是难看,撇了眼自己的女儿,神色晦暗不明,转头埋怨起阮相映。
“你瞧瞧人家,用了点手段就让沈公子答应合作了,可是你呢,别说跟沈公子在一起,甚至让多看你一眼都没有过!”
阮老爷气得脸色泛红。
他怎么就生了一个这么蠢的女儿?
阮相映本来就是想要找阮老爷发泄自己的委屈,却突然被骂了一顿,当场就愣住了,等反应过来,不满的瞪着他。
“爹,你怎么能拿那种贱女人跟我比较?我是什么身份?她比得上吗?尽用些狐媚手段。”
阮老爷直接冷笑:“人家一个破落户都比你强,你不是说想把沈公子搞到手吗,若你真有办法,又何必在我的面前逞能?”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女儿,而是他女儿太不争气。
阮相映直接被气红了眼,她的胸口上下起伏不停,手指着阮老爷颤颤巍巍的开口。
“好,爹!我这就去,到时候我成了沈夫人,您可别攀着承认我是你女儿。”
阮相映直接夺门而出,而此时阮老爷本来就火头上,一看阮相映跑了,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给我滚!给我滚!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的女儿?”
后面的话阮相映没听到,她深呼吸一口气,带着丫鬟就去了顾行泽的住所。
此时,顾行泽正拿着和苏有容的契约反复观看,想到见她时那副娇俏样子,他的唇瓣微微勾起。
把那份契约做宝贝一样收藏在小盒子里,他刚准备忙事情,门口就响起了玄空的声音。
“将军,阮家的大小姐前来相见。”
阮家的大小姐?
顾行泽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眸冷了下来,“不见!”
这个女人上来对他死缠烂打,谁不知她起了什么样的心思?
对于这种女人,顾行泽只想避而不见。
而玄空此时并未离开,只是小心翼翼的候在门口,这时顾行泽觉得不对劲,随后就问:“还有什么事?”
玄空此时吞吞吐吐,脸色也有一些不太好,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可那位大小姐说有十万火急的大事情找您。”
顾行泽顿时明了,定是那位大小姐威胁加各种无理取闹。
“将军,您还是去看看吧,就在门口呢,快围了不少人。”
顾及此,玄空心底未免有些埋怨自家将军。
当初救了沙城,帮了林生,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转头便化名沈逸洲在沙城扎根。
如今沙城的老百姓根本不知顾行泽和沈逸洲是一个人。
由于“沈逸洲”在沙城的势力越来越大,而人又神秘莫测,不仅让沙城商贾敬畏,更是私底下招来多少芳心。
阮相映便是其中之一,在一些女眷宴会上,没少以沈夫人自居。
后来将军不在沙城,也就没管这些流言蜚语,才导致这般局面。
对于玄空的意思,顾行泽如何不懂?
只是皱了皱眉,开始整理着手中的东西,若说这娇大小姐只是纠缠于他,他大可以不见。
可上次阮相映大庭广众之下为难苏有容……
这事可被他牢牢记在心里呢。
沉默许久,顾行泽才朝玄空说的:“让她在待客厅等候,我这边收拾好就来。”
玄空听到顾行泽同意,这恍然松了口气,随后便去大厅复命了。
顾行泽放好手中的东西,转身换了身黑衣,一瞬间,他儒雅的气质便变得冰冷起来。
阮相映坐在这待客厅等顾行泽,可是都过去半个时辰了,也不见顾行泽人影,便是不耐烦的问玄空。
“公子当真会过来?若是让本小姐在这白等呢,日后可饶不了你什么好果子。”
她拿捏不了顾行泽,莫非还拿捏不了这手下?
思及此处,她对手下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