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怜我的老父老母,我的妻子,我那些个孩子……”
他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甚至眼中隐约泛起泪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于贤没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转身走出帐篷。
铁督军现在需要的是独处,而不是他的安慰。
他刚出帐篷,那卫兵便迎了上来!
“小于掌柜,俺爹他没事吧?”
“你爹?”
于贤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这名卫兵跟铁公鸡还有几分相像:“你是铁公……咳咳,铁督军的儿子?”
“是。”
卫兵挠了挠头,憨憨一笑:“不过你可别跟别人说,俺爹不愿让军营里的人知道,你不是军营里的人,所以没关系。”
于贤转头看了眼旁边的另一个正在憋笑的卫兵,表情有些无奈:“……那你还真是机智啊。”
“那可不,俺爹娘都这么说!”
“铁瀚函!”
铁督军的声音突然炸响:“别聊了,天色不早,你带小于掌柜他们在军营旁住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是!督军!”
卫兵站直身子,朝着里面汇报了声。
他转头看向于贤:“小于掌柜,走吧,俺带你们去找个帐篷,不然晚上吹山风下来,可冷可冷了!”
“对了,你家马是公的母的?母的可千万别前进军营!那些个牲口会发疯的!”
于贤一阵无语:“你叫铁瀚函?”
“是啊,怎么了?”
“这名字不错。”
“嘿嘿,俺爹娘也这么说,是个教书先生改的呢!”
“哦?那先生后来去哪儿了?”
于贤一下来了兴趣。
能给人改这名字的,要么是巧合,要么……就是老乡!
“不知道,他只教了俺一天,改了这个名字以后就不见了。”
“可知道他叫什么?”
铁瀚函摇头:“这俺上哪儿知道去?”
“……你这名字是真没取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