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对于有痣油头男子都没有回话,自动忽略掉了。“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么这件事情你们自己协商一下吧。”
孙露轻蹙着眉头,目光看了下桌面上的笔录,随后轻点着头对场内众人说道。
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小争斗罢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所以他们承责塔不必直接介入。
“哼,反正我是不会就这样轻易饶恕他们的,私了是不可能的!我要请律师告他们!”
油背头的男子冷笑着望向许高与陈晓,抬手不自觉摸了摸脸上的黑痣,摆明了不想就此打住。
“对!我们宝贝儿子岂是这两个小混混可以打的? !老研告他们!”
有痣男子身旁,中年妇女检查完自己儿子伤势后,同样满脸无理取闹的大呼小叫。
“爹,这事..这事是我们先动手的...算了吧。”
而在另一边,与有痣中年人旁的年轻人不一样的是,这边的年轻小伙却是面露羞愧的对自己父母说着,话语断断续续。
“你!唉。”
话语也是让得他刚才进就嚷嚷的很欢的父母,语塞顿住,中年父亲恨恨的指着年轻儿子,最终一摆手,说了句“丢人现眼”,便牵着妻子直接走了,连管都没管自己孩子。
桌子后,孙露看着眼前这场面,也没有发表什么态度,把目光放在了许高与陈晓身上。
许高则轻笑着,点点头,说道:“好吧,随你。”
打官司?谁怕谁。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我算是明白为啥你儿子会这么跋扈了,原来上梁不正下梁歪。”
相对于许高那平静的回答,陈晓嘴皮子就厉害些了,直接点名说着。
“怎么?不服气?我就是有钱,我不管是谁的错,我就要告你。”
研姓油背头有痣中年男子身体向后仰了仰,抖着身体尽显猖獗,态度嚣张的冷笑着。
站在他身旁的年轻人以及妇女同样气焰嚣张的盯着许高与陈晓,眼中的优越感都出来了。
对此,许高内心毫无波澜,只不过目光与旁边的陈晓一样,不易察觉的闪烁两下。
“这件事情是我们有错在先,我们不准备纠缠下去,忠东,给他们道歉!
这一边,手拿两个油纸袋的中年人则面色平静的望了眼身旁年轻人,语气冷谈的说道。
“对..对不起。”名叫忠东的年轻人身体听到后不由抖了抖,小心瞄了眼自己父亲,随后语气颤抖的对许高与陈晓道着歉。
而后,他便跟随着父亲的脚步-步-步向外走去。
室内,也就剩下背头研姓中年人一家了。
孙露看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很明朗了,也没有再过多沉默,点了点头后了明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的事情我们会帮忙做个备案,至于后续官司就由你们自己处理,有问题吗?’
许高与陈晓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问题,
而对面站着的油头有痣中年-家也冷笑着摇头。
“把自己的姓名与身份证号,还有现住址写一下吧。”孙露从桌面旁文件夹中抽出几张表格,示意了一下。
由于场中只有两把提供坐的椅子,又被许高和陈晓一左一右的占了,所以油头有痣中年一家只能站着填表,索性表格很少,不需要填写太多,
没两分钟,油头油脸中年男子就走了过来,对着桌子旁许高与陈晓冷冷哼了一下,旋即把三份表格递了上去。
对此,许高与陈晓只是抬起头,看了眼他无语至极的面庞又瞄了眼他手中的表格,目光轻微闪烁几下...
.....
行走在马路上,许高面色尤为平静,目光亦是如此,不起波澜。
脚下的步伐迈动的并不快,像是饭后遛弯般,但却极有节奏感,每一步的距离都是相同的。
此刻的阳光依旧热烈,毫不吝啬的散发着它的热度,席卷在大地上。
而距离从惩责塔出来,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
对于那梳着油头,脸上有黑痣的中年男人,他可是紧紧记在心里了,至于那场官司...
“呵,谁怕谁。”
许高想到这里,面露一丝微笑,喃喃自语。
此刻的街道上,行人并不多,因为即便是五点钟的时间段,温度依旧没有降下去。
而许高也顺着树荫下不断向着自己的住所走去,没一会而得,就顺利回到家中。
“啪!”
随着按钮轻微声音响起,整个客厅瞬间亮起,白色的墙漆在白色灯光照射下,整个客厅都映衬的宽敞整洁起来。
许高走进客厅,看着那窗帘禁闭的阳台与寂静无声的环境,内心终于松懈下来,感到了安心。
迈动脚步向客厅沙发走去,他要好好休息休息,今天已经足够累了。
然而这时,
刚刚走动几步的距离,许高就停下了动作,瞳孔骤然收缩起来,
也几乎是同时,神色变换间目光就望向了摆放在客厅桌面上的一台日历!
日历上那表格间写满“正”字的画面落在他眼中,而距离今天最近的正字,是在4号!
随即他面色逐渐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