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了。”
最终,算是这幅回溯画面短暂,被王启志打断的及时,许高在刺痛中强忍了五分钟后,痛感就缓缓消退。
恢复正常的许高很快就发现,原来自己衣衫已经全部湿透了,就像是刚才在雨中淋了一番。
而他的眉头也是紧皱起来。
自己现在的后遗症,看起来更加厉害了。
甚至有种隐约控制不住的冲动,如果说,它真的失控了,自己不能决定“心理回溯”何时会开启,那么,自己是否就会被送进精神病院呢...
他说不准,但这种情况的概率还是非常大的。
就像是现在精神病院的医生一样,长时间与精神病接触,了 解他们的世界观后,就有可能出现奇怪的心理,
精神医生最终成为精神病的先例,是有的,
同样的,心理医生最终被自己催眠醒不过来的先例,也是存在的。
许高不知道自己现在情况算不算开了先河,自创的能力把自己坑了,但很明显,事情就是很无语。
拿着手电筒看着许高不再狰狞的面庞,王启志也是松了口气。
刚才许高的状态和表情着实太过于诡异,把他完全吓住了。
还以为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呢,实在是太像了。
而后,他又深深看了眼许高,把话题扯到了礼品盒中的纸张上,思索道:“对于这纸上写的东西,你怎么看?
许高镇定了下心神,深深吐了口气,像是要把心中烦闷吐出去般。
耳中听着身旁王启志的声音,自己也是不再想后遗症的事情,稍作沉吟:“这个事情的真伪还有待商榷,但从现在的事实来看,可信度还是非常大的。”
说着的同时,许高目光也是在那枚戒指与纸张之间来回审视,轻微闪烁着光泽。
虽然他承受了强烈的刺痛,但也不是全无好处,最起码利用现有线索及环境把当时的动态情景在内心还原了出来,
皱着眉头回想着刚才的画面,许高默默思量着事实的可信度。
最终,他目光深处坚定下来,他认为,这纸张上记录的文字,十有八九是真的。
不管是现有环境,还是纸张字里行间透露出的那抹胆怯,恐惧以及崩溃,都是如此的真实,不似作假。
甚至连书写的文字每到关键部分,就笔迹不正常的扭曲,像极了碰触到内心深处的状态,
所以许高判定,这纸张文字大概率就是真的。
而如此的话,这其中就涉及了一个复杂的凶杀案了!
手电筒的灯光从王启志手中侧面照过来,把许高的面庞照的明暗分明,看不清右侧脸颊表情。
现在的时间节点,
每一处细微的发现,都要反复的推敲,而后尝试套进那起A+案件中,看看是否可以推动进展,
这是现在办案组的调查方法,
而现在在这里,却猛然出现这样一个劲爆的线索, 由不得他们浮想联翩,
“许高,你说这白纸上提及的案件,会不会就...”
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王启志尽量用一种没有太多起伏的语气朝许高试探说着,但其中的那强压下的的情绪,却是显而易见。
许高听到后没有立刻回话。
王启志的那种激动情绪强压不住,而他呢?
他又何尝不是?
在这种A+案件毫无线索的情况下,突然在顾东辉整理出的资料不起眼地方,发现了这样醒目的线索,
不激动是不可能的。
但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不能说靠猜来断案。
这一点,他们惩责员非常清楚,也是如此,所以在这磨合的几个月中,经历了大大小小案件时,有极度怀疑的嫌疑人,也不会让许高来用催眠让嫌疑人供述案发经过。
这是刑法不允许的,不能作为证据来推动案件。
在心理学中,称作“催眠询问法”。
此法若作用得当,自然可以让嫌疑人自己供述出案发经过,但后果,就是被催眠人丧失自制力,全程受到催眠人的支配与暗示,有着不可避免的诱供之嫌疑。
所以,这种方法在国外早期入刑法中不久,就被彻底废除,国内也没有相关刑法。
案件的断定,一定要在 实际的证据之上推理,而不是靠着奇怪猜想或其他来断定。
它是一种多方面证据的指正下,才能断定的。
否则今天我说“我怀疑张三怎样怎样”明天他说“王五怎样怎样”的,早就乱了套了。
诽谤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沉吟片刻,许高缓缓开口道:“光靠现有的线索,还不足以说明什么,你说的我明白,所以后续还得我们验证下。’
旋即,许高又向着那个黑色行李箱看去,想要找找是否还会有线索
但身旁的王启志这时候说道:“其他地方我刚才都看了,没有什么线索。
刚才的时间,他已经把着行李箱与煤气灶还有破电视看了下,没有任何发现。
许高也是注意到了、这行李箱中什么都没有,就是个空箱子,想来里面存放的东西就是那些铺在地面的衣服了。
不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