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林你儿子..? !”
老林的话一出口,就把场中的老汉惊了一下。
他虽然早就知晓这老林儿子丢了,却不去惩责塔报案那一-定有问题,然而却没想到这老林居然知晓自己儿子失踪的缘由!
这.....
内心接连蹦出几个问题,然而他脑袋却是木讷的转不过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仿佛这个答案超出了他自朴的思想边界,不能反应过来。
而坐在对面的许高却仅仅眉头轻挑一下, 没有问什么的轻轻点着头。
因为欠钱被抓?
这点并没有带给许高太多的惊讶,因为这种事情并不新鲜。
甚至加入惩责塔的这大半年时间中,他还亲自的接触过类似的案件。
沉默一下,他问道:“经过呢?”
凡事都得有个经过,而往往经过才是最重要的,它可以把一切事情的大概都包含进去。
“这事还得从一年前开始,一年前这个时候,我家儿子读完大学,从外地赶了回来,本来我也没觉得有啥,就是奇怪他为什么不在读书的城市中找个工作,而是回到这个偏僻落后的村子种菜。”
老林用一种较为平缓的语气说着,随后在这里停顿一下,抿了抿嘴,右手从衣兜中掏出根烟来,也没问他人的感受,直接点着,等到烟雾开始弥漫,这才狠狠吸了口,手指弹弹烟灰继续说着:“记得那天下的很大的雨,暴雨倾盆再加上天色阴沉,站在门口都看不清远处的景象。”
“而也就在那时,我本来是要去菜地里看下的,但冒着雨出去走到一半突然想起忘记拿固定用的铁丝,所以就返程回来了。”
“然后..然后我就在家门口的拐角处,看到了自己儿子被几个人推拉着上了一辆汽车,我感觉事情不对,在雨中狂跑想要追上去,可...唉..都怪我。”
老林说着的过程中,每每吸烟都是猛嘬一口,仿佛要把怨气都吸入肚子中般,到了最后-抖手直接把烟头扔在地上,改为双手拂面手指插到了半白头发中。
许高听到现在已经眯起了眼睛,看着对面老林的这番坐态,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问道:“那你是怎么知晓你儿子是因为欠钱被抓的呢?
这个才是最重要的问题,不过对面的沧桑汉子刚才没有讲到。
“这还是后来我回到家中发现桌子上放着-封红色墨水信封,里 面的信纸中这些的意思大概是“ 你的儿子林丰欠了三十万不还,还私自逃跑,这次是要给他个深刻教训,所以带走了..”,我不知道信封中写的三十万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我孩子林丰平常并不乱花钱,他怎 么可能有这么多钱! ? ..”
老林一说到这个,表现的就尤为激动,双手也不再拂面,而是激 动作摊开,嘴中重复着三十万!三十万啊!
不过相对于他的激动,许高的表现就平静非常多,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起伏。
三十万是很多,最起码他现在是拿不出来,那这林丰,也就是失踪人是如何借到的呢?
这才是许高第一时间所想的,三十万可不是小数目,一般家庭能拿出的也不多,而就算拿的出,也不会说借就借吧?况且还借给一个家庭环境并不富裕的孩子?
这光是想想都不合理,那么这个问题点,就又回到了林丰的身上,他究竟是如何证明自己有值三十万的价值呢?又是如何证明自己可以还上三十万呢?
这很是奇怪,最起码此时的许高想不通。
而身旁本就不擅长推理分析的电子高手王启志,则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安静听着许高和老林的交谈,浑然不觉里面的奇怪点。
“林丰读书的城市是哪个?又是什么学校的?”许高想了想,冲着沧桑汉子问道。
这个处处透露诡异的林丰,到底读的什么学校?名牌大学吗?如果是名牌大学的话,那这就是有可能的,高校毕业年薪百万的都有,三十万的也就略显平常了。
“我儿子他是在镇南市就读的昌明大学。”老林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没有感到什么奇怪的。
许高听后皱起了眉头。
这镇南市他知道,就在这珠格外郊的南边,全是“邻居”关系吧,但这个昌明大学..他却是没有听说过,很明显不是什么有名的大学。
那林丰到底是何许人也?
想不通想不通..
而就在这时,左边的屋门中,却传来了-道虚弱的中年女子声音。“林子?家里来客人了吗?你在和谁说话?”
林子?能这样称呼的,应该是他的妻子吧。
许高脑海中瞬间反应了下,随后就听到对面的沧桑汉子扬起脑袋喊了声:“来了几个朋友,你不用动了,好好养身子。’
说完后,抱歉的对着许高王启志两人点点头,道:“这是我妻子,因为孩子的失踪打击太大,身体垮掉了不能出来。”
“没事。
许高摆摆手,并不在乎这个。
他妻子生病的事情身旁的老汉已经在来的路上说过了,所以许高并不为难他。
“关于你儿子的事情,我们也是大致了解了,想来你这次说出来,也就不怕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