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没有接通电源,再看白芨的状态,估计也没有开过。
宇文恒好奇地问:“你回到家就一直发呆?”
白芨放空了自己一样,轻声说:“嗯,等睡觉时间到了就睡觉。”
宇文恒走上前,坐在白芨身边,整个人舒服地摊在沙发上,说:“真是浪费啊,如果我是住在这里,觉得过得多姿多彩。”
白芨转头疑惑地看着宇文恒。
宇文恒将手机拿出来:“算了,看在你让我借宿的份上,我请你吃东西吧。”
外卖这种东西是城区独有的,如果是在郊外,想要点外卖根本不可能。
外卖员也不敢在郊外送餐。
白芨有一些不解,但并没有阻止,而是指了指一间房。
“今晚你住那间。”
宇文恒没有意见,能有一个住的地方就很不错了,不要说房间,就算是在客厅睡沙发,他也很满足了。
况且这里崭新的家具,比他那个狗窝要好太多。
就算是沙发,坐着也能感觉比出租房的那套旧沙发要好太多。
他打开今晚要住的房间,看了一眼里面。
规规矩矩的客房,两米宽的大床,米色的床垫,柔软的羽绒被,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干净。
宇文恒回到客厅,将电视打开来,随意地挑选了一部经典的科幻电影,将声音调大一些。
刚过了开头曲,他的手机响了,宇文恒戳了戳白芨的手臂:“开个门,外卖送过来了。”
白芨站起来,走到房门前,刷了个脸,一楼的房门开了。
外卖员顺势跑了进来。
等了一会,门铃响了,宇文恒开了门,见到外卖员一脸拘谨地说外面递过来,还好奇打量房子里面的环境。
当见到白芨的侧脸,他非常羡慕地看着宇文恒。
“行啊兄弟。”
宇文恒竖起拇指:“你也可以。”
“羡慕不来,给个好评哦。”外卖员说完还热心地帮宇文恒关了门。
宇文恒将外卖拿到茶几上,将所有的垃圾食品都摆在桌子上。
最后将半打啤酒摆在桌子上。
先拿过一瓶,牙齿一咬,瓶盖崩开。
“呲~”
一股麦香飘出,宇文恒感慨:“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
他将一袋薯片先塞到还在疑惑的白芨怀中:“吃啊,愣着做什么?补充能量,你伤才刚好,多吃一些。”
白芨语气淡然地说:“医生没告诉我要吃这些。”
宇文恒问道:“那医生有让你不吃这些吗?”
白芨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赶紧的,喝酒不?赏你一瓶。”宇文恒将另外一瓶也咬开,递给白芨。
白芨尝试着撕开薯片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片,打量起来。
宇文恒不解地问:“你不会是一直都没吃过这些零食吧?”
白芨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你真没童年。”宇文恒笑了一句。
白芨尝试着吃桌子上的东西,虽然眉头总拧着,但似乎也能接受,吃着也就习惯了。
等吃到中途,白芨还将啤酒拿过来,先凑到鼻子上闻了闻,尝试性地灌了一口。
只是一口,白皙的脸上就有两朵红晕。
宇文恒指了指酒柜:“你不喝酒搞酒柜干什么?”
“我爸收藏的。”
宇文恒恍然大悟。
这房间应该是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模样,白芨没有修改过。
两个人也没有太多话说,就安静地吃着零食小口,喝着啤酒。
等一场电影看完,宇文恒收拾一下桌子,用垃圾袋打包好,这才伸了伸懒腰,看了看时间,询问道:“洗澡睡觉,你先吗?还是我先?”
“随便。”
宇文恒也不客气,自己先跑的浴室里,刚脱完衣服,门外一道人影出现,敲门声传来。
“咋啦?”宇文恒喊道。
“给你衣服。”
还以为要穿回原本的脏衣服,如果真是那样,等下睡在床上可就要脱个精光了。
宇文恒并不希望睡一觉将房间里的床褥都弄脏了。
他走到门口,开了门,白芨递过来一套睡衣,男款的。
白芨给完就转身回客厅了,宇文恒挠挠头,自己打量一下自己算得上健壮的身躯。
不对劲啊,难道我那么没吸引力吗?
宇文恒关了门,跑到镜子前,做了一个健美动作。
目光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这胸肌,这腹肌……”
胸肌只要挤一挤还是有的,腹肌虽然不明显,但也算有。
看来是她不懂欣赏!
洗澡!
十分钟,宇文恒从浴室走出来,白芨也拿着睡裙跑到了浴室里。
宇文恒躺在沙发上,喝了点酒的缘故,他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睛。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入眼只剩昏暗的灯光,客厅只留下一盏灯还亮着。
宇文恒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确实有声音,眼色一沉,扫过四周,很快摸索着跑到厨房。
他拿着两把菜刀出来,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边。
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