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完,接过药水便想靠自己来涂抹擦拭。
杨善洲在她面前坐了下来,试探道:“公子面生得很,老样子非富即贵,却从来没有来过我们青楼,不知公子是哪家贵人府上的?”
他话虽然说的客气,可字字句句都在是试探,听得木浅歌心里着实不舒服。
她淡然道:“不过是商户儿子罢了,除了有银子一无是处,你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别当我是个大人物。”
木浅歌还没等杨善洲说什么,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看你年纪轻轻,竟然凭一己之力开了青楼,还是京城里最大的青楼,有这个本事,老板自然不是俗人,应该有很厚的家底吧?”
闻言,杨善洲并不觉得她在套话。
作为京城里最大青楼的老板,他已经被问过许多这样的问题了。
他认真想了想,继而轻声道:“家里是当官的,但我开这家青楼,我从来没靠过他们。”
一听这话,木浅歌立刻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