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是不是偷偷趁着自己昏迷给自己传了什么了不得的功力。
但木浅歌不承认,反正针实在自己扔的,厉害的可是自己,关臭老头什么事?
于是木浅歌匹诺曹式发言:“那当然!”
夜瑾慢慢地走过去看那被投中的木头,将针拔出来,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你在越国时,有和谁交好吗?”
木浅歌警惕地看着夜瑾:“狗夜瑾你又想干嘛?是军事地图又被偷了还是你又中了谁的迷魂记?这次可和我没半点关系,别找我。”
夜瑾敲了一记木浅歌的头,道:“瞎说什么,朕不过随意聊聊,皇后这么敏感干什么?”
木浅歌翻个白眼:“你这么一副查户口的样子来问我,我不敏感你敏感谁?”
木浅歌说得这么直白,夜瑾觉得自己有点委屈,他真没想对木浅歌干什么,但以前的事确实是他的错,现在他只恨不得回到那时候,将下令关木浅歌的自己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