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都如出一辙。
夜瑾这些年已经彻底看清了这些事实,他不会让这样的人和自己同路。
即使自己也同样肮脏。
但他依然无耻地渴望着阳光。
这些现在他都还无法对木浅歌说出口,时机还未到。或者到了他
也不用说。
因为没必要。
第二天出发的时间很早,木浅歌睡眼朦胧地被红枫摇醒,行尸走肉一般任她帮自己穿衣洗漱,幽魂一样上了马车,再死尸一样躺倒在马车的地毯上。
夜瑾无语地看着完全睡得人事不知的人,嫌弃无比地将她挪到一边,自己坐在一边批改刚才送上来的奏折。
仿佛一只永动的社畜狗。
等到木浅歌睡得朦朦胧胧将醒未醒的时候,有人推推她的肩膀将她摇醒了。
“嗯?嗯?”
于是就这样不明状况地到了东山的嘉凌宫。
安顿好后木浅歌差不多已经完全醒了,在这宫殿里四处逛着,又兴奋地跑进自己的寝殿后院,意兴阑珊地出来。
什么嘛,这里没有温泉。
有点后悔没有接受狗夜瑾的邀请了。
不不不,木浅歌,振作一点,不能玩物丧志,要有原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