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至此,不仅要被原来国家的人追杀,还要被现在的国家盘问,时刻担忧着自己的项上人头是否还健
在。
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木浅歌有理有据的指出花溪云言语间的漏洞道。
“我是越国人不假,流着越国的血也不假。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云妃娘娘已经带人试探过本宫无数次了,可有一次捉到过本宫联通越国的证据?”
“如果照云贵妃所说,我若想证实自己的清白,还必须要全身上下换一次血吗?”木浅歌觉得甚是可笑。
花溪云气急败坏道:“那是因为你手段高明,隐藏的太好了!”
一边矗立许久的夜瑾已经烦闷至极,不想再听,出言阻止道:“好了,今日是太后寿辰,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你们莫要喧宾夺主了。”
然而王太后似乎有意要将这场闹剧继续下去,出言劝解道:“无妨,皇后的事也是关乎我们国家的命脉之事,如果混入了什么其心可疑的人,哀家也不放心,还是问问清楚的好。”
“木浅歌,今天面对着一众朝臣,你就跟大家解释解释这几日你为何频繁留宿宫外?此时关乎我皇家颜面,只有这事解释清楚了,才能让大家臣服与你这个皇后呀。”王太后不怒自威。
木浅歌冷笑,王太后这是认定自己与宫外之人又染了,是想人多势众借舆论,好将自己从皇后之位上拉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