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么小气嘛。”木浅歌挤出几滴眼泪,一双明眸楚楚动人的仰望着夜瑾。
夜瑾也丝毫不为所动,冷笑道:“蠢女人,你确实该死。”
韩千骆望着气结的夜瑾,想必此刻已是忘记了此番前来的目的,只好独自走向书台,看到那张假的布防图安然无恙的铺在台面上,心下松了口气。
既然没有抓到木浅歌的把柄,只是胡闹,那当罪不至死。
韩千骆见夜瑾又要叫人进来,连忙出言制止:“皇上且慢,皇后娘娘只是尚在年幼,又沾染越国的风土人情,性格上左右顽劣些。为了维护两国较好,还请皇上三思,以大局为重。”
韩千骆挥了挥手上的布防图示意夜瑾,夜瑾也因着韩千骆的劝谏没有再过分追究。罚木浅歌禁足三日,抄写女经三百遍。
因着韩千骆又一次出手相救,木浅歌对其感激万千。韩千骆在木浅歌的心中的形象又高大威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