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我不是没有下过水,也正是因为下过水,所以这个事还非得陈瞎子才能做到。”
“他们茅山的镇尸法是不传之秘,就好比我们龙虎山的上清雷咒一样,所以他能做到的事情,而我们却做不到。”
原来如此。
正当我感慨陈半瞎子藏拙的时候,赤松子突然开口;“你是不是就发现了陈瞎子只会不断的提高价钱,免费的活从来不会干!”
我不可否认的点点头。
说到这里,赤松子叹息,脸上露出敬佩的表情。“没有这些钱维持,他会死。”
“当时我们三人云游各地,他以各种理由出去逍遥,看似老不正经,其实我和蝉衣都清楚,他是去医院换血去了。”
什么。
我倍感震惊。
换血?为甚要换血!
“蝉衣未尸变之前,陈瞎子依靠茅山秘法,半年换一次血就可以,当时为了救蝉衣,他自废功法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
“也是因为蝉衣的事,我们两个没少做糊涂事,后来他做了镇尸人,几乎每镇一具尸变的尸,他都要去医院换一次血。”
赤松子说到这里,也是颇为伤感。
原来是这样,现在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可这老东西,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这么多。
赤松子不再说别的,来到房间后,只是让我早点休息。
次日一早,冯智文请我和赤松子去吃早饭,完了之后亲自开车带我和赤松子出去,前往冯家的祖坟。
两个小时后,车子在郊外的一处墓园停了下来。
我以为冯家的祖坟都在墓园里面,但看到墓园牌匾上的字后,我是彻底惊掉了下巴,牌匾上写着冯家私家墓地。
冯家有钱,一处宅子都占地好几亩,一处郊外的墓园想要拿下,应该也不在话下。
“赤松子大师,不知道你可对相术有所涉及!”冯智文询问。
“冯少对相术感兴趣?”赤松子问道。
冯智文尴尬的一笑。“有些研究,只不过很多地方都不明白。”
“大师,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这辈子的成就如何,我爷爷经常说我是块木头,这辈子不会有什么成就。”
赤松子在帮冯智文观面相的时候,我也看了几眼,脑海里和柳蝉衣交流起来。
“柳姨,你觉得他的面相如何。”
“确实是块木头。”柳蝉衣不咸不淡的说道。
“怎么看出来的。”我问。
“人的面相能看出来的东西不多,说起来赤松子的观相之术,还是我交给他的,冯智文的面相看上去圆润如玉,其实就是败絮其中,等哪天我传你摸骨之术,你可以找人试试。”
“以现在人的目的来看,所谓的成就无非就是官禄和财帛。”